。我自己走。”
妖孽美男意味深长地瞥过她的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毒术厉害。那么,你身上的毒药,你是自觉地交出来呢?还是我亲自搜身?”
冷清欢叹气:“我要是身上有毒药,适才你挟持着我树梢上飞的时候就直接送你了,哪里还用得着现在?”
“我不信,女人说的话,我从来都不会轻易相信。”
妖孽美男直接向着她伸出手,仔细地摸她的袖子,腰间,然后将手向着她领口探进去。
冷清欢退后两步:“你自己也有,做什么趁机占我便宜?我解开给你看就是。”
妖孽美男的手顿住了:“其实,适才搂着你腰的时候我摸都摸过了,你这个时候再装正经都晚了。走吧,乖乖的。”
“去哪?”
“洞房。”
冷清欢指尖的银针已经蓄势待发。
妖孽美男抬起手,作势要打晕了她。
她忙不迭地丢了,连连摆手:“开玩笑的,我总是要意思意思,反抗一下,回头王爷若是问起来,也好知道,并非我自愿跟你走,是你逼我的。”
识相地往前走,妖孽美男紧随其后,警惕地留心着她的一举一动。
行了也就是半盏茶时间,两人拐进一条小路,有四辆相同的马车停在岔路口,车夫一样的普普通通的装扮。
两人上了马车,妖孽美男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冷清欢的眼睛,然后四辆马车同时启程,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
“你叫什么?”
冷清欢问,没有人回答。
“你绑架了我,难道不趁机敲诈慕容麒一笔银子吗?”
妖孽男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讥讽地自鼻端轻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虽说王爷看我不顺眼,但是几千两银子的价值应当还有吧?”
“你长得挺俊,身边不当不缺女人啊,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你刚才从树梢上突然掉下来,是不是伤得比慕容麒还厉害,掌控不好体内真气?”
后来,妖孽美男应当是嫌弃她聒噪,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所在。锦帐罗衾,古玩陈列,豪华气派,琳琅满目,犹如身处雕梁玉栋的宫殿之中。
只是空气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潮湿而沁凉的泥土气息,令她怀疑,是在地下。
冷清欢瞅了帐顶垂着的七颗夜明珠一会儿,这才缓缓起身。
妖孽男好像刚刚沐浴完毕,正坐在梳妆台跟前,对着铜镜梳头发。听到她这里的动静,回过头来。
“醒了?睡得跟只猪一样,死沉死沉的,令本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我这不叫睡,叫昏迷好不?难道你不应当反思一下,自己下手太狠了吗?”冷清欢摇摇脑袋,觉得还有一点困。
妖孽男站起身来,抱肩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微挑的眼角闪烁着狐狸的狡黠。
“正常的女人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不是应当先查看自己的衣衫是否完整,自己有没有被欺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