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都咬破了。这时没有了外人,她摇摇头仍然没有出声。她此时只觉得万般委曲。一想着一会儿要以乞怜的姿态与看不上她的杜浩然做那事,她这心里就堵得发慌。
虽然道理想得很明白,她已做出了决定。但事到临头,她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嬷……嬷嬷,求你把我……把我打晕。”她喘着粗气道,“我不想……不想求三爷。他……他喜欢的是……死去的秦若彤。我不想让他……看不起。没有尊严的婚姻,我宁可不要……”
当初她决定嫁给杜浩然,是以为他喜欢她的呀。
“三夫人,您怎么这么傻!”樱嬷嬷见这时叶琢还执迷不悟,顿时恨铁不成钢。
她正再劝,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匆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进来:“叶琢,叶琢你怎么了?”却是杜浩然。
他此时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想必是跑了很远的路过来的。
一进门杜浩然就看到叶琢半躺在床上,面色嫣红,目若秋水,嘴唇红得仿若极为绚烂的桃花,转眼看来,眼波流转,极尽妩媚。平时捂得严实的领子此时已被扯开,露出白皙得如凝脂一般颀长的脖子。高耸丰满的胸脯正急剧的一起一伏,勾勒出迷人的弧线。
杜浩然心里猛地一跳,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不过随即他便反应过来,急上两步道:“琢儿,你怎么了?”叶琢这样子,跟平时截然不同,显然是有问题。
那*药本就厉害,要不是叶琢意志力比一般人的强,此时早已失去理智了。此时听到男人的声音,她身体一颤,根本就不敢看杜浩然。只是用手死死地揪住樱嬷嬷的袖子,气若游丝地哀求道:“嬷、嬷嬷……”
看她这样子,樱嬷嬷心疼得直掉眼泪,哑着嗓子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说着,伸手一点,叶琢的头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杜浩然大惊,上前一把扶住叶琢,将手放在她颈位的脉博之上,感觉到脉博虽然很快,但仍有力的跳动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樱嬷嬷道,“到底怎么回事?”
樱嬷嬷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杜浩然,冷冷地道:“她中了*药。”
“什么?”杜浩然大吃一惊。
樱嬷嬷仍然面如冰霜地道:“她中的这种药,叫灿如夏花。如果没有解药,又不能经男女之事解除,她将终身不孕。”
她望向叶琢,眼里全是怜惜与哀伤:“老奴刚才把她弄晕了,免得她难受。她这样,只能支持一盏茶的功夫,便又会醒来。醒来之后,发作得更厉害。这里有老奴守着,还请三爷立刻到皇宫去,找皇上命太医拿解药,救夫人一命。”
说着,她直直地跪了下去,泣不成声。
“你……”杜浩然抱着叶琢,咬着腮帮子瞪着樱嬷嬷,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是叶琢的丈夫,他就在这里。叶琢中了*药,既然经男女之事就能解除,樱嬷嬷不说马上安排他们同房,却说什么到皇宫去找太医要解药!
不过他即便会收回了目光,低下头去看着晕迷了身体仍微微抽搐的叶琢,心如刀绞。
都是他不好。他娶了她却不与她圆房,才使得这对她忠心耿耿的樱嬷嬷怨愤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本就应该被这样责骂。这种责骂,还是轻的。
“给她解穴,然后出去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他平静地道。
樱嬷嬷闻言,心里顿时大喜。
她刚才之所以把叶琢弄晕,对杜浩然说这番话,无非就是想听到杜浩然主动说出圆房的话。否则,就算叶琢没有请求,她也不会让这种无情的人碰她家主子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动作极为迅速地伸手给叶琢解了穴,然后转身出去,将门紧紧地关上。然后如一棵大树一般,牢牢地守在门前。
“嘤咛”一声,叶琢醒过来,只感觉嗓子被火烧过一般,全身则如同被蚂蚁咬着,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琢儿。”一个雄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她被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紧紧地楼在怀里。她的身体就像那干涸了许久的鱼,不由自主地朝那身躯游去,只想紧紧地与他契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再也不分离。
可仅剩的一点理智却告诉她,让她离开这个男人。
“你……走,走开!”这几个字,她说得无比艰难。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