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尝尽人情冷暖后还能保持一颗淡然处世的心态,说明此乃“智者”而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所受的磨难正是最意想不到而又亲近的人造成的,若还能保持这么一颗心,那就纯属有病。
要是换做单纯的冷漠对待数十年安羽倾倒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安家虽然在情感上并未对她多加照拂,但是十年养育之恩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但这一切的由头都不应该建立在父母的死上。
被仇人收养并且践踏了整整十年,除了仇恨回去安羽倾找不到别的任何方式。
眼前的安母似乎跟自己第一次看到时并无不同,却又有些细微的差别。直到今天安羽倾才看清这个女人高傲外表下的不堪。
十年前自己跟随安国豪一起踏入安家,安母脸上的愤怒跟屈辱直到今天仍记忆犹新,安羽倾当时怯生生地站在安国豪身后,并不明白安母为什么这么厌恶自己,再长大一些后她也并不十分清楚,直到有一次撞见安国豪跟安母吵架,安羽倾听得安母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你还是忘不掉那个贱人所以才把她的孩子带回家抚养,天天让我看着”后才恍然大悟这几年的委屈苛待究竟为哪般。
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偏偏那个女人的孩子还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这该是何等的煎熬安母若是大气一下的人倒也没什么,偏偏她是心如针尖一般的女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安羽倾还是挺理解她的。
只是时至今日,当所有关于父母死因的苗头指向安家身上后她再也无法淡定。那是她整整十年的韶华光阴,如今回忆起来竟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即便是洛岸,最后给她定格于脑海中的记忆也是灰暗。
谁能给她一个理由,可以让她不恨。
安母看着面前这个恍如陌生人一样的安羽倾,看着她再也没有当年的软弱,看着她长得越来越像那个女人,看似坚固的心理防线开始寸寸崩塌。
“你父母的死因跟我们没有关系”安母扭过头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安羽倾含笑的神情不变:“究竟有没有关系我会一丝一毫都调查清楚。”
安母倏然转头看向安羽倾,面色显得有些狰狞:“你凭什么调查”
安羽倾闻言嘴角的弧度更甚,第一次,她像一个世故老成的精致女子一般伪装不破,反而步伐优雅地走到安母跟前,毫无畏惧地说道:“凭我现在是慕寒渊的女朋友,只要借助他的力量就没什么是查不清楚的。”
提及慕寒渊,安母的眼中闪过明显的愤怒还有惧怕:“原来真是你让慕寒渊做的那些事情大量收购安氏的股票,强力夺走安氏一切的合作商还有标地,硬生生把我们逼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安羽倾心里一惊,原来大神背着自己还对安家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大神做的就是她做的,没差。
“是又怎么样”安羽倾口吻随意。
安母的神情看起来似是恨不得冲上来撕碎安羽倾一样:“你手段够狠不愧是我从我安家出去的白眼狼”
“安夫人过奖。”安羽倾一笑倾城:“正如您说的,我是从安家走出来的,您跟安总的手段我自然是耳濡目染了一些,不过比起你们当年对我,对我父母做的,我简直甘拜下风”
安母呆呆地看着安羽倾,不论她这次动用学校的力量将安羽倾骗来究竟是为什么,现在的场景也跟她预想中的相差太多。
秦榄站在门口摩拳擦掌,无视从身边走过的好几个女生的炽热目光,决定再给五分钟,五分钟过后自家嫂子要是还不出来他就直接进去抢人管它什么档案全不全,回头一次性全给弄全了
“咔嚓”一声,门开了,安羽倾从里面出来。
秦榄立刻围上去:“嫂子,弄完了”
“嗯。”安羽倾点头,然后拿出手机一看:“时间还早,不如我们随便玩玩吧。”
秦榄自然欢喜,立刻拉着安羽倾去了自己最常去的地方。
安羽倾不曾见过大神买东西,所以迄今为止她所见过的最能买的就是朗月,那日的“腿断”相陪自己还心有余悸。但是今天安羽倾彻底将自己的人生观刷新了一遍,跟秦榄比起来,朗月简直就是“节约生活”的典范
什么叫做“丧心病狂”单看秦榄无所顾忌地在pos机上出单就可以了。
安羽倾瞠目结舌地跟在秦榄身后,这人买东西不仅不眨眼,甚至都懒到了一种份上,车子明明就在楼下他却非要店里的工作人员送货上门。等到秦榄拿起一块价值七万的手表后安羽倾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把拦住秦榄,别人买东西的确不管她什么事,但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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