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安羽倾忽然觉得很委屈,她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寒渊将安羽倾揽进怀里,附耳沉声说道:“对不起。”
颜琪努力撑起身体,满是泪水地看着慕寒渊跟安羽倾。
等安慰好安羽倾的情绪,慕寒渊缓缓转身面向颜琪,眼底溢出丝丝寒意:“颜琪,我不会因为当年的事情怨你,毕竟那都过去了,你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但方才段城说的新欢,我想要纠正一下,羽倾不是我的新欢,她是我慕寒渊堂堂正正的女朋友,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我对你现在的关心”慕寒渊微微一顿,好像是在找措辞:“我毕竟照顾了你十多年,即便到了今天也会习惯使然地保护你,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颜琪愣愣地看向慕寒渊,蓦然躺回推床上,嚎啕大哭。
安羽倾牢牢握住慕寒渊的手,只这一番话,之前的种种她都可以不计较。颜琪跟大神有段过去怎么样她到现在还忘不了大神又能怎么样无论今天还是以后,慕寒渊只能是她的。
医生在一旁轻轻皱眉:“你不要那么激动,还有,谁是病人的家属”
秦榄颇为顺手地朝段城一指:“他他是这个女人的丈夫”
医生轻轻点头,转而看向段城,问道:“你是要为你的妻子办理住院手续还是打算现在就出院”
段城脸上仍旧带着笑意,漂亮的桃花眼泛起一片寒光:“妻子她很快就不是我的妻子了,她的死活与我无关,你还是亲自问问她吧。”
安羽倾难以置信地看向段城,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慕寒渊倒是开口了:“住院吧,所有费用随后会有人转给你,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陪护。”
医生含笑应道:“没问题。”
慕寒渊不再多看颜琪一眼,只垂眸,眉眼含笑地盯着安羽倾:“我们回家吧。”
安羽倾紧紧握住他的手,轻声重复:“好,我们回家。”
站在一旁的秦榄立刻呼出一口气,幸好,寒渊选择了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答案。颜琪那女人自己从小就看不上,整天柔柔弱弱的,屁大的事情都能搞得惊天动地,好像一旦没人疼爱就会死掉一样,哪里能同安羽倾比较
段城倒是毫不犹豫地先行离开,慕寒渊带着安羽倾紧随其后,叶绍清拍拍孟千古的后背示意她跟着秦榄走,自己则上前走到推床前。
颜琪似乎很惧怕叶绍清,她哆嗦着将被子盖过半张脸,眼中充斥着浓浓的不安。
叶绍清饶有兴致地看她这副模样,然后淡淡开口:“没想到整整五年不见,你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抑郁症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不过老天对你的惩罚还远远不够。颜琪,每个人都要为她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你落得今天这个局面完全是咎由自取,别再想着利用寒渊做什么,我会一直盯着你,牢牢地盯着你”说罢,叶绍清毫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慕寒渊开车直接回了别墅,安羽倾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将脑袋轻轻搁在男人肩头,体会着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境。
慕寒渊偶尔侧头看看安羽倾,嘴角扬起满足的弧度,他之前是冲昏了头才会当着羽倾的面做那些事情,可如果再来一次,他也未必不去做,都说了,习惯使然。所以他只能感谢,他的女人,他的羽倾可以这么理解自己。
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慕寒渊从车上下来就直接打横抱起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安羽倾。安羽倾并未挣扎,由着他来。两人径直回了主卧,慕寒渊将安羽倾轻柔地放在床上,手臂撑在她身旁,从上方凝望着她。
“羽倾。”慕寒渊轻声唤道。
安羽倾含笑应道:“我在。”
慕寒渊忽然叹息一声,俯身将安羽倾容纳进怀里,呼吸逐渐平稳,安羽倾轻抚男人的后背,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段城跟颜琪的出现,受到波及最深的不是自己,而是寒渊。
“你承诺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慕寒渊罕见地提醒起安羽倾来。
安羽倾有些失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嗯,我说过,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好。”
多年之后,安羽倾再度想起这天誓言,只觉得情深许诺没错,而情逝离开也没错,他们之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每一次伤害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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