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情侣吵架很正常,夫妻吵架更正常,偏偏这种情况发生到慕大神身上,怎么算都不正常。
安羽倾不看他强装没事的样子,坐到床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唔,没有发烧,叶绍清说只要不发烧就没事,再倒出两粒药给慕寒渊,她眸色静静地看着他:“吃药。”
慕寒渊唇畔携笑地接过,不等安羽倾端水过来他就干干咽下,知道自己蹩脚的演技惹得她不悦,索性直接示弱,他执起她的手放于胸前,淡声道:“羽倾,这里有点儿疼。”
安羽倾沉着脸不说话,手中的动作却随着他一句话立刻变成轻抚,见不得他示弱,每次都心疼得难以控制,却又希望他可以多示弱几次,总不至于所有东西都自己一个人背负。
片刻后,安羽倾凝视他的黑眸,波澜不惊地问道:“是担心我会偏向洛岸吗”
慕寒渊闻言轻轻摇头:“从不担心,可就是不喜欢看到你为他分心。”
“然后就跟自己过不去”
慕寒渊苦笑:“这个我控制不了。”他如果能在她面前做到控制自如,现在也不会这么狼狈。
安羽倾轻声叹息,俯身靠在他的腿上,抬头间正好可以看到男人如墨色般浓稠的眼眸:“寒渊,我知道洛岸现在做的事情触犯了你的底线,但他到底曾经真心对过我,我现在不喜欢他,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别赶尽杀绝,别让我觉得以后还欠着他什么。”
慕寒渊连犹豫都没有:“好。”
即便她不说,他的意思也是这样。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想洛岸的什么,你别这样了好不好绍清那天说的话还响在耳畔。”顿了顿,她才说出最真实的想法:“我害怕。”
他静静听着她说,修长的手指从她黑发中穿梭而过,极为柔滑的触感,逐渐抚平心头的焦躁,他犹如吟唱般地应道:“我答应你。”
安羽倾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眸有些凶狠地瞪着慕寒渊:“明天记得把综综接回来,哪儿有我们这样做父母的扔在秦榄那里几乎不闻不问。”
“秦榄能照顾好综综。”慕大神明显领悟错了重点,末了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轻蹙眉说道:“综综他都一岁了。”
安羽倾闻言目瞪口呆地看他半天,然后恨恨扭过头,不愿搭理他。
不过谈到综综,大神还真觉得有点儿想儿子,那孩子不仅聪明,还很安静,同龄孩子的调皮玩闹在他身上几乎体现不出来,慕寒渊仔细想了想,他小时候也没这么懂事。摒弃这些先不谈,如果真的把综综接回来,那孩子恐怕又要每晚缠着羽倾讲故事,然后问题就来了:那自己要怎么办
再想到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虽然跟羽倾待在一起,但真正属于二人的时光少之又少,总不能儿子来了就把老婆让出去吧。
慕大神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
而慕寒渊是那种典型活于当下的人,坚定认为如果不能一个人霸占安羽倾,倒不如在综综来之前好好霸占一番。
一双略显冰凉的手探上自己腰间,安羽倾立刻按住,倏然睁开眼睛,慕寒渊眸色有些深沉,期间翻涌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情愫。
安羽倾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咽了咽口水:“你身体还不舒服。”
慕寒渊却俯身在她唇畔印下一吻,声音沙哑低沉:“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可能也觉得理由不足以让人信服,随后又补上一句“我都多长时间没有碰你了”
他眼中的灼热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自控,压抑一处,静静凝视她。
安羽倾看痴,心想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好看成这个样子,再一晃神,整个人已经被他揽入怀中。一股炽热从心底蔓延开来,不多时就将她的理智烧得连渣都不剩。
事实证明,慕大神的不适,还要分时候,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听着男人好听的鼻音,安羽倾觉得他此刻倒是活力充沛得很。
身体逐渐坠落混沌,安羽倾不再管他,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是被鼻尖的痒痒折腾醒的,她微微睁开眼睛,入眼便是综综可爱的小脸,她抓起综综的小手放在嘴上亲了亲,迷迷糊糊问道:“儿子,你怎么回来了”
“秦榄今天有事要去一趟s市,临走前将综综送回来了。”慕寒渊的声音自衣柜那个方向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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