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小小的脑袋告诉运转。
倏然,她认真的抬起双眸,态度尤为诚恳,先不管能不能蒙对,只要态度是好的,那某人就不会太为难。
这是寒蕊和他相处了多个月后,琢磨出来的。
“我错在寒少想要寻花问柳的时候,就要装作充耳不闻,什么都没看见。”她不确定的看看某人的表情,阴云密布,赶忙转了话题,“不是,我说错了,是寒少寻花问柳的时候,我就该识趣的闪人。”
这样说,她应该够贤良了吧,可为毛他寒大少的脸上铁青一片,恨不得宰了她似得。
看来,她又蒙错了。
该不会是……
她不确定的开口:“我错了,有女人胆敢擅自往寒少身上贴的时候,我就应该有身为寒太太的自觉,替寒少挡开一切烂桃花。”
她瞅了瞅,瞧了瞧,男人的脸色虽然没有怎么好转,可也没见着继续阴沉下去。
寒蕊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心里直犯嘀咕,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矫情,太难伺候了。
可回头她又想想,觉着心里憋屈,她这老婆,敢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给他挡烂桃花的人。
虽然这话是她说的,可他的默认,怎么让她心情变得比他还低落。
“嗯,烂桃花要挡,那好桃花呢?”寒明轩幽幽的开口,丝毫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
寒蕊明眸瞪得大大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来回打量,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需要她挡,还是不挡?
他黑眸微眯,细碎的眸光别有深意的盯着她。
寒明轩不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可就是要让她亲口说,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寒太太,就注定是她寒明轩的女人,别的女人,即便再好,也休想近的了他的身。
可这女人恨不得将自己往外送,巴不得他能看上苏瑾的眼神,他不会瞧不见,他恼的,气得,无非是她太过自觉。
“好桃花,当然……”寒蕊捉摸不定,瞧着那眼神,想着刚才自己胡言乱语时他的表情,赌一把,“当然也要挡啊。”
男人听着,嘴角悠扬,薄唇轻抿的唇线,也止不住的往上扬起。
她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暗自庆幸她没有傻傻的选择不挡。
“不然肯定逃不过爷爷的法眼,肯定穿帮。”她小声嘀咕了句,这么趴着也好累的,她揉揉自己发疼的手肘,顺着要起身。
可为嘛,头顶传来某人凛然的视线,她头皮发麻,什么叫乐极生悲,一松懈就容易说错话。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男人嗜血的眸光,赶紧灰溜溜的爬起来,保险起见,她还是坐的离他远点比较好。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可为嘛这男人的眼神那么恐怖,好似想要分分钟灭了她?
寒明轩冷冷的盯着她,他就说这小女人怎么突然开窍了,变得那么自觉,果然她的想法不能同日而语。
寒蕊瞧着,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可分明就是他让她说的,她又没说错。
直到回到家,他都没再多说一句话,浑身散发着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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