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蕊纵然心里不服气,可这会也不敢逞嘴皮子上的舒坦,红唇紧抿。
他看着她难得的安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疼的,不由加快了脚步。
老爷子听着动静,也披着外衣出来,看着两人,不由担心的询问:“怎么了这是?”
“没事,蕊蕊热牛奶的时候打破了杯子,割破了脚。”寒明轩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了下。
“那要不要紧,不行就让私人医生过来趟。”
“爷爷,我没那么娇贵,一会让寒少给我巴扎下就好了。”寒蕊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不过是一道小口子,她小时候,这样的伤口还少吗,即便是长大了,磕磕碰碰也是难免的,是他们爷俩太大惊小怪了。
他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爷爷,没什么大事,我来处理,你回屋睡吧,挺晚了。”
老爷子看了眼,确实伤口不大,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嗯,那你看着她点,万一晚上疼了,就让医生过来。”
“好。”
老爷子这才放心的回了房。
寒明轩这才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尾,自己起身去拿药箱。
寒蕊将拖鞋脱下,她就觉着今天有点背,平时都穿冬天的拖鞋,可偏偏今天穿了夏天的凉拖,被划开,她也是活该。
他拿着药箱进来,便见她低着头,脸上表情古怪,也不像是疼的神情,反倒有些像是后悔。
“把脚给我。”
虽说伤口不大,可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十指连心,双氧水滴上去的时候,还是疼的厉害。
“你轻点。”她拼命的将脚往回缩,可偏偏被他握住,不让动,疼的她只能乱叫。
“这会知道疼了?”他抬眸看了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心疼,“刚才不是挺自觉的吗,受伤了还知道让我给你巴扎?”
她就说这男人很容易记仇的吧。
“那我自己来。”她撇撇嘴,她受伤,不都一直是他帮忙巴扎的吗,怎么这会变得那么小气?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他手上的双氧水。
寒明轩凛然的视线瞪了一眼,再次低头握住她的脚腕:“别乱动。”
她乖乖的没再乱动,看着他手法娴熟的上了药膏,回头贴了创口贴。
“寒少,你生气了?”虽然她真的不知道他气什么,可从回来到现在,他一直刻意回避着自己。
寒明轩整理药箱的手顿了顿,低垂的神色令人瞧不真切,随后他若无其事的端着药箱往外走。
寒蕊独自坐在**尾,独自生着闷气。
他生气,她还生气呢。
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躺好,伸手盖过被子,直接将自己埋了进去,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她嘟着小嘴,自我催眠,好好睡,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寒明轩进来的时候,看着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眸色柔和,在她一旁躺下。
“过来。”他低沉的嗓音宛若天籁,醇厚而悠扬。
“我睡着了。”她才不过去。
他轻笑:“睡着了还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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