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镜子不屑道:“情啊爱啊什么的,最是无趣,最是滋生心魔,最是损耗心智,我劝你赶紧戒了。”
于长清笑而不语。
这种话,他在小说里看过太多太多了,多半是没有谈过感情的人才会说出来的。
“对了,你那相好的未必是资质不佳,恐怕是记挂太多,心思不在修道上,修为自然难有寸进。”
于长清听了本是想嗤之以鼻的,但仔细琢磨了一下,发现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
凡人修炼伊始,他见了三回——一次是他自己,一次是采苓,还有一次是俞佩巳。
相较于前者当时的身份、处境、心态,俞佩巳确实承受了太多的东西。
那俞佩巳为何要听他的,选择修炼呢?答案很简单,就是于长清啊。
不抗拒,不一定代表热爱。
好比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又好比家长让孩子写作业,孩子是热爱写作业还是怕挨打?
于长清忽然有所明悟。
……
这一觉俞佩巳睡了极长时间。
大概从头一天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凌晨。
当她醒来的时候,于长清正撑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只一瞬间,她的脸就红了。
淡粉肌肤沐浴着透过窗户的月亮清辉,隐隐还发着光。
于长清没忍住,低头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四唇分开。
“道长…”
俞佩巳发出低声的呢喃,而后继续递上柔嫩的唇瓣。
接下来是一串和谐的省略号。
…困…龙…得…水…
一个多时辰后,天色微亮。
俞佩巳瘫在于长清的怀里,她脸上红晕未消,气息还有些紊乱。
于长清还欲()。
俞佩巳却提前翻了个白(),
她没好气道:“我记得初次见到道长,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吧?”
???
于长清瞪大眼睛。
怎么好好的说起这个?
他连忙解释道:“当时询问路人无果,恰好见到有家店还开着门呢,便寻思着进去问问。”
“但是道长为什么这么熟练,”俞佩巳指了指自己的唇,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也好,还有…也好,都不似…”
于长清眨眨眼:“贫道在今天之前,还是童子。”
“嗯——”
俞佩巳似乎满意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于长清哭笑不得的又给她叫醒:“你都(),已经不能算是困龙了,睡了一宿了都。”
“……”俞佩巳细细品味其中奥秘,脸又红了个透,不由嗔道:“道长是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好啦,该醒了,今天你还要去商谈国事。”
“刚刚累了,再让我睡会儿…”
才又闭眼没多久,俞佩巳忽然清醒。
她有些害羞的、在于长清欣慰且欣赏的眼神中,穿上少了一件的衣物,而后声音轻柔:“我来服侍道长沐浴。”
“嗯?”于长清本来想说他不需要沐浴,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