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说完,朝着褚泽明做了个鬼脸,然后抬脚便要走。
猝不及防,手被人拉住。
回头便看见褚泽明相当难看的一张脸,“你以为你很可爱?我可没说过,我不打女人。”
颜芯的手腕被捏的有点痛,她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快点放手,你给我放手!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才十五岁。
从小被父亲娇惯长大,在宗门内被长老师兄们捧在手心里宠着,第一次受这种委屈,怎么能忍得下去,这个男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她扭头看向身后人,怒喊道:“你们还在看什么,他在欺负我,是想我回去之后跟爹告状,惩罚你们吗!”
身后六名随从相视看了一眼,虚影一晃。
下一秒,褚泽明便感到手中一空。
颜芯被几人轻而易举地解救了下来。
这几人平平无奇,但每一个都是元婴以上的强者,他们将颜芯护在身后,低声开口道:“恳请这位道友原谅我家小姐年少不懂事,高抬贵手。”
褚泽明收回手,目光落在自家宗门碎裂的丹药上,缓缓开口道:“那你们得赔偿。”
颜芯正在揉手腕,听见褚泽明的话,眼睛都瞪圆了,“就这个,让我们赔?我身上随随便便拿出来一瓶都抵得上你这一地的垃圾,你想用垃圾来套我的极品丹药?想得倒是挺美!”
眼看着自家骄纵的大小姐又跟人吵起来了,几名随从也很无奈。
其中为首的那人站出来,掏出怀中一瓶丹药,递给褚泽明,抱歉地对他能说道:“实在对不起,这瓶药粉是上品疗伤圣药,灵力无法修复的伤撒上一点药粉便能恢复,您看用这个当做赔偿可以么?”
然而话刚说完,随从手里的药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白色的药末散落一地。
颜芯瞪着杏核眼,俏丽的脸上怒意十足,“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说不许赔那就是不许赔,他骂我是狗,还把我的手腕都捏肿了,我爹都没打过我,应该是他向我道歉,你们不许跟他赔礼!”
褚泽明闻言,看着颜芯突然就笑了。
“是吗,肿了?”
颜芯一愣。
这人笑起来,还……还挺好看的。
“当然肿了。”说着颜芯撩起自己的半截衣袖,伸出手给褚泽明看,下一秒剑鞘冷冰冰的触感就落到颜芯的手上,重重地打了一下。
“哎呀,好疼!”颜芯猛地收回手,盯着越发红肿的手,眼泪都疼得快要掉下来了。
褚泽明收起琉光剑,笑道:“好了,不用赔了,你们走吧。”
“谢谢公子!”几名随从见状忙架起自家小姐跑路。
这点皮肉伤待会上点药就好,若是再这么扯皮下去,他们很怕真的没法善了。
骂骂咧咧的颜芯被几名随从架走,周围看戏的别宗门这才散了,小宗门而已,吃亏也就吃亏了。
褚泽明蹲下身子,再度将地上凌乱的瓶子摆正,看着已经被打碎的膏药,心里一阵肉疼,对归元派这种庞然大物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些可都是他们来的时候秦长老精挑细选刻意找出来的东西。
“师兄,你在干什么,刚才怎么一群人围在这?”从不修行,赏花赏月的越莲回来了,一回来就看见玄衫青年蹲在地上,一脸悲痛地盯着碎裂的瓷瓶。
旁边师兄出声解释:“小师弟,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有不讲道理的女人找茬,我们的丹药被她踢碎了。”
越莲蹲下身想了想,开口道:“碎了就碎了吧,把这个扔掉,我这里有。”
说完,越莲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来一瓶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灵髓。就连密封的玉瓶也无法封住它浓稠到可怖的灵气,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小瓶子吸引了过来。
这可是灵髓。
虽没有生死人肉白骨这般恐怖的疗伤效果,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因为有它在,只要还吊着一口气,神识不灭,直接能让人起死回生!
越莲看了眼灵髓,想到秘境里还有三个人,心里觉得有点不够,于是又摸了一会儿——掏出了第二瓶、第三瓶。
周围其他宗门的众人:!!!!
谁他.妈能告诉他们,小宗门怎么能随随便便拿出两三瓶灵髓。
看着一堆破烂灵药中间摆着的三瓶灵髓,所有人都是一阵眼红肉疼——这玩意儿应该供起来,供起来!不要摆在地上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