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汴梁城已经寒意消散,只有早晚还让人有些寒冷外,人们已经可以尽情舒展四肢,好好享受这种歌舞升平的虚假太平景象了,可走在汴梁的大街上,徐毅却只有一阵阵的心寒,天下只有他才知道,如此景象实在是持续不了几个年头了,不由为这座巨城感到一阵悲哀,历史的车轮正在这些当权者的驾驭下,滚滚驶来,可他似乎还是没有能力去阻挡。
当徐毅领着李慕天来到济王府的时候,站在王府的大门前的时候,不禁又有些踌躇了起来,虽然内心中他没有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可这里毕竟是在大宋年间,等级的制度依然是十分森严的,自己再怎么厉害,也只有独龙岛的人知道,陆上他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船商罢了,也许那个济王早已忘记了当初自己这个口不遮拦的狂生了吧,毕竟那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济王早已想不起自己岂不尴尬?
正当他站在王府前面犹豫的时候,府门处站的两名卫兵看到了他们,于是一人离开府门朝他们走来:“你们两个,这里乃王府重地,不要在此停留,快快离去!”
李慕天拉了一下徐毅的袖子,徐毅才有些回过来神,看到走到面前的那个卫兵,徐毅把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自己担心个什么呀,假如那个济王还记得自己的话最好,如果他已经忘了地话。自己拂袖而去,也没有什么损失,好歹自己答应过怡庆。过来看看他这个七哥,能帮则帮他一下,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来拜会拜会他的,反正自己没有李慕天那种心思,想要结交一个王爷,怕他个什么!
当看到徐毅拿出的那个腰牌之后。卫兵地态度大变。赶紧十分客气的将他们二人让到了府门口处,十分恭敬的说到:“这个腰牌正是我们王爷之物,两位稍等,小人马上便去里面通知王爷!但不知两位尊姓大名,是何方人士,小的也好给王爷通禀!”
“有劳了,在下姓徐命宁,乃杭州人士。这位姓李命幕天,也乃杭州人士!”徐毅客气的回答到。上次他到杭州没有用什么化名,但他记得,在和济王阔论高谈的时候,似乎也只报了一个姓,而没有说名字,于是临时起了一个化名,应付了事。天知道现在陆上是不是已经有人知道了他徐毅在海上的威名。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李慕天是个聪明人,赶紧在袖子里面拿了一锭小银子塞了过去。那个王府卫兵脸色一紧,赶紧推掉:“二位不必如此,我们济王府不是其他地方,不兴这个,王爷管教手下极严小地可不敢收!多谢,二位稍等,我这边进去通禀!”说着转身便进了大门。
李慕天地手干在了空中,尴尬的对徐毅笑了一下,把手缩了回来,徐毅也对他嘿嘿笑了一下,不过心中对这个济王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要知道大宋浮华之风甚为严重,随便是个地方,只要是个公人,哪有不趁着自己的位子捞钱的,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之地,像王府的这些人出去,即便是一个下人,也起码顶得上一个七品县令,平时想要踏入此门的人恐怕不会少,要说当个王府的门卫也算是一个肥差,谁到这里要攀附一下王爷,没有他们地通禀,恐怕也进不了这扇门的,平时肯定是有不少人要给他们塞银子地,而这个卫兵居然不敢李慕天的门钱,便可见这个济王大大不同于其他人,颇有一点超然世外的感觉,只是这么一点小事,便又让徐毅对这个济王增加了不少好感,开始刮目相看了许多。
他看看身边的李慕天再次小声交待到:“你现在知道我为何不让你准备厚礼了吧!一会儿见到王爷千万别说我们早已知道了他的身份,要是说漏嘴的话,我可再也不搭理你了!”
李慕天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急忙答应,开始他还为徐毅不允他为这个济王准备一份厚礼地事情颇为不满,现在看来徐毅说地还真是有道理,听他的往往没错,保不定自己和徐毅两人空手过来比拿着大礼过来还要有好处呢!
一小会儿时间,那个卫兵便又回转了过来,歉意地说到:“小的只是个卫兵,里面小的是去不了的,不过我已经通知了内府,有人自会去通禀王爷,二位还要稍候片刻才行,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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