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所以我说,即便我真是有了能力去争夺天下,也不会起兵造反地!你现在明白了吗?”徐毅拉着杨再兴地胳膊侃侃而谈,而后一脸真诚的对他问道。
当徐毅说完之后,杨再兴终于明白了他地苦心,不由心生感动,翻身跪倒在地:“徐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再兴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有一些功夫在身,我杨家以前是满门忠烈,到了我这一辈之后,也断不能辱没了祖上的威名,只要大哥不嫌弃小弟,再兴愿为大哥的马前卒,去那海上为咱们宋人开疆扩土!如果再兴有半点虚言,便甘愿遭那天惩!”
徐毅赶忙吧杨再兴拉了起来连连说道:“再兴不必如此,咱们岛上从来就不兴这个跪拜之礼,我早已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必如此,我相信便是了,今日能碰上兄弟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幸事了,没有什么比见到你更让我高兴的了,我们坐下说话好了!”
二人闲聊了一阵之后,杨再兴问徐毅到:“徐大哥这次千里迢迢来到北方,是要做些什么事情吗?”
“当然了,以我之见,既然是宋金迟早要有一战,那这北方必将首当其冲,以当今宋军的战力而言,对上那些已经被金人打得无力招架的辽人,还照样是被打得打败,一旦对上了兵精马壮的金兵的话,肯定大多部队都会一触即溃,北方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也许坚持不了几天便会被金人所占,以我现在的能力,也无力阻止此事的发生,所以未雨绸缪,便决定先趁着北方还没有大乱之际,先来邢州这边,大批采购一些钢铁回去,权充以后的储备,万一到用时,我们也不愁没有足够的钢铁来打造器甲船只!”徐毅答道。
“原来如此,大哥果真是心思缜密,处处都在为我们宋人以后打算,再兴真是心服口服了!那这次再兴愿护送大哥前往邢州,现在已经不比从前,河北路一代多有我们这些占山为王的山贼出没,路上早已没有以前太平了,再兴不敢说大话,但也敢说,只要有再兴在,定能保得大哥一路无失!”杨再兴立即说道。
徐毅当然相信杨再兴的话,他能说出这些,便知道他对自己的武功绝对自信,能凭空套到了这么一个宝,即便是这趟弄不回去一斤钢铁也不算亏了!
不过杨再兴的这句话,却让一旁不远处侍立的李波颇有一些不以为意,心想这个杨再兴到底是何人物,自己老大怎么一听到他的名字便如此器重他呢?小小年纪,居然说话口气这么大,有他在定能保得大当家一路无失,那我李波岂不是成了一个摆设了吗?不行,要找机会和这个家伙较量较量才行!哼!
徐毅又为杨再兴介绍了他随行带来的这些人,李幕天这会儿也已经不再害怕了,从车上下来凑过来和杨再兴见礼,心想这个徐毅实在厉害,居然没有动什么刀兵,单单凭一张嘴便如此轻松的解决了这帮山贼,还把这个山贼头子收归己用,而自己实在比他差的太远,想想刚才自己躲在车里面不敢下来,他就觉得有些脸红。
虽然徐毅收下了杨再兴,可李波他们这帮随行的弟兄可不怎么把杨再兴放在眼中,不就是一个破落山贼嘛!大当家何必这么给他面子,收他便是给他面子了,何必这么给他面子呢?可他们看到徐毅十分推崇杨再兴,也不拂徐毅的面子,只是跟李波一样,暗自憋劲,想找机会称称这个杨再兴到底有多大的斤两。
徐毅可不清楚李波他们在想什么,这会儿他只顾着高兴了,拉着杨再兴长谈,直至深夜才回车上睡去,初春季节黄河以北的夜晚还相当寒冷,那些饥民们吃过一点徐毅他们送的食物之后,便找到一些背风的地方,升起一堆篝火,围着篝火席地而坐,靠在一起天为被地为床的睡了下来,看得徐毅他们一阵哀叹,心中对他那便宜老丈人赵佶更是破口大骂起来,都是这个混账作孽,要不这些百姓何必要受这种苦呢?
对于这趟邢州之行,徐毅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躺在车上心里面一直在合计,如何平安的将大批钢铁运回扬州那边去呢?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之后,徐毅才朦朦胧胧的睡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