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栩一脸悲愤的叹道:“难道我大宋的百年基业就要这么毁于他们之手吗?”接着肩膀便有些夸了下来,满脸的沮丧之意。
徐毅很不愿意看到赵栩这样一种情绪,出言劝慰道:“王爷也不必如此,许多事情并非您一人便能改变的,既然我们现在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又何苦要以此折磨自己呢?当初我在离开汴梁的时候,咱们不是也都已经说过了吗?王爷还是先多想一些可以力所能及的事情好了!”
那个张所也点头称是,请赵栩不要颓废,不妨想一些其它的事情。
赵栩苦笑到:“你们说的也是,但这大宋天下毕竟是我那祖上耗尽心力积累下来的基业,我岂能不忧心呢?现在我不用去问,恐怕也能想清楚,父皇定会为此事感到欢欣鼓舞,必将大赫天下,为那童贯等人加官进爵,白白便宜了这些误国小人,真是想想都觉得要活活气杀呀!”
徐毅和张所对视一下,也都只能摇头苦笑,可又没有一点办法。
沉默一阵之后,这个张所起身道:“王爷,我来府上时间已经不短,我手头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回去处理,下官就此告辞了!”
赵栩这会儿心情很是不好,于是点头答应,这个张所转身又对徐毅说到:“徐公子,下官先行一步,改日有缘,我们再把酒详谈,今日听过公子一番高见。实在是让我感到惊讶,公子能受到王爷如此看重,看来王爷果真没有看错人呀!还望公子多多扶持王爷,这两日假如公子没有离京的话,下官想请公子过府一叙,不知可否?”
徐毅赶紧称谢到:“多谢张大人高看草民,我不过一介布衣之人,谈不上什么本事,一些见解也都是道听途说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地,如果这两天徐某没有离开的话,定当前往张大人府上拜访!”
张所点头,然后对济王和徐毅再次施礼,由张汇同。将他送出了王府。
赵栩心情不好,也起身说到:“今天徐兄回来,我本来该高兴才是,可刚才一番谈话。却让我实在提不起兴头。徐兄陪我去花园里面转转吧,我还有许多事情想要请教你呢!”
徐毅点头答应,陪着赵栩走到了王府的后花园之中,王府花园不小。到处都栽植着各种花卉,才春天的和风吹拂下竞相绽放,让花园之中满院飘香,看到这些怒放的鲜花之后,赵栩的心情才多少好转了一些。
“我如此情绪化,倒是让你见笑了!不过现在我觉得好了一些,徐兄给我说说你这次去河北的见闻吧!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出京过了。简直要把我给活活闷死了!你这次去办货。路上可是顺利?”赵栩举步来到池塘中的一个凉亭,在石凳上坐下后。对徐毅说到。
徐毅按照赵栩的指示,坐在了他地对面石凳上,笑道:“在下手中有了王爷的亲笔书信,办事岂有不顺利之说呢?王爷书信一出,在下简直可以说无往而不利!”
赵栩一听也笑了起来,摆手道:“我在朝中有多大影响力我自己还是清楚的,你就不要再说笑了,估计我的信拿出来对付个知县之类的小辟还可以,拿给了知府以上地官员,恐怕就不管用了!无非是我这个王爷的名头在那里放着比较唬人罢了!呵呵!”赵栩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徐毅也跟着笑了一回,然后便将此次去河北西路一行所见,对赵栩大概说了一遍。
赵栩微微的又叹了口气说到:“其实我在北方也派了亲信人员,他发回来地消息和你所说地基本一样,甚至比你所说的还要严重,只是我没有想到,北方局势居然这么快便恶化的如此之快,现在连行商都不容易了,这些乱匪也实在是该死!”
听赵栩贬斥那些乱匪,徐毅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思考了一下之后,小心地说到:“其实我倒不觉得这些乱匪有什么不好,他们之所以走上作乱的道路,我想大部分人是因为生活所迫,既不想南迁,可留在北方又无以为生,聚众闹事不过也是为了求生而已。”
赵栩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快,看了徐毅一眼说到:“徐兄这么说难道是在肯定他们的作为吗?难道他们聚众造反还有了理不成?就应该揭竿而起,啸聚山林之中,和官府朝廷作对不成?”
徐毅认识赵栩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自己冷言相向,心中一紧,赶紧起身道:“王爷檄,草民这么说绝非是这种意思,还望王爷恕罪!”
赵栩看到徐毅紧张的样子,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话说的重了一些,挥手说到:“徐兄不要这么说,我不是故意要指责你,而是今日我总是被这些事情所扰,心中烦闷,话说的重了一些,你也不要介意,还是坐下说话吧,如果你因为我这一句话就疏远了你我之间地关系,不肯再坦诚相见地话,那可就是我的损失了!还是坐下说话好了!你道给我说说,他们聚众作乱有什么不好呢?”
看赵栩这么说,徐毅又躬身施了一礼谢过了赵栩,然后坐下说到:“那我就说了,如果王爷听了不喜地话,可不能治罪于我!”
赵栩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指着徐毅笑道:“你这是提前打好埋伏呀!好吧,你有什么只管说好了,我当然不会治罪于你了!”
徐毅这才放心的说到:“我说这些乱匪啸聚山林并非一定是坏事,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些人反地并非是朝廷。而是反的官府!”
赵栩这倒是有些奇怪了:“徐兄此话怎么讲?朝廷和官府难道不同吗?官府难道不是朝廷的吗?”
徐毅解释道:“当然不一样,朝廷代表的是皇室也就是赵氏的天下,而官府代表了地方的势力,这些乱匪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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