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药局不就更简单了吗?”
“这去太医院少则四年多则十年,都还不一定能够进入尚药局。”
宫里的尚药局就那么大,若每个都收,哪里来那么多空地儿?
魏青赢刚想说话,左言珩抢先一步道:“我现在在外,你觉得宫里头的柔贵妃会放过她?”
“怎么了?出——”时白梁倒是想起来几个月以前这位柔贵妃半夜摸到人手的事情,登时住了嘴。
所以,是眼前的人做的?
“那我听说你刚刚到了永宁就被人追杀,后来不知怎的就逃过了,所以救你的人是——”
左言珩点点头,目光却是落在了魏青赢的身上。
魏青赢被左言珩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溜出去的时候,左言珩大概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图:
“今天天冷,本王着人炖了羊肉汤,留下来多喝点,对你好。”
时白梁抱着茶盏不离手,砸吧一下嘴。
啧啧啧,真叫人有些牙酸。
魏青赢小身子一僵,不待片刻功夫,左言珩又道:“新得了些好皮子,回头让荆棘给你带回去,做些衣裳穿。”
“啊,好,好的。”
魏青赢笑的有几分僵硬,总觉得自己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这两尊大佬搁这儿说话,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民女,还是趁早远些才好。
结果现在不仅走不了,还要被拉过去吃饭。
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魏青赢就觉得头大。
屋外头的雪下的似乎更大了,纷纷扬扬的像鹅毛。
午间才用过午膳,魏青赢赶紧的告辞,连左言珩喊她都喊不住。
时白梁站在左言珩身后,看着比自己矮了好些的左言珩,道:“原来你也会有着急的时候。”
左言珩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时白梁:“彼此彼此。”
这一下子就踩到了时白梁的痛脚。
心上人死活不信他的话,还不听解释,还要打掉肚子里的崽,着实叫时白梁好一阵为难。
要不是这魏府,咳咳,算了,其实他就是因为颜悦的关系。
“要不,你替我去看看她?”时白梁不容左言珩拒绝,继续道:
“作为条件,我替你保护好这个丫头。”
“有我在,这镇安也没有什么人敢无缘无故的找麻烦!”
时白梁说的好听,惹来了左言珩一个白眼。
“这好像是之前就和你说过的。”
所以,现在说有意思吗?
时白梁登时哑口无言,倒是左言珩冲他伸出了手:“五百两银子,本王替你走一趟。”
“一个问题一百两,带话一句一百两。”这左言珩随之而来的话,气的脸色稍微好看些的时白梁来了一句奸商!
左言珩背了手,转身就往里头走:“这可不是本王奸商。”
“你也说了,我景王府穷。”
后头的时白梁脚步一顿,差点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敢情这个坑还是他自己挖的……
那厢,还没有到安和堂的魏青赢,就听见雪中传来打骂声。
“你滚!”
“带着你的贱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