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里的事情。
黑暗里容易滋生很多龌蹉,见不得人的营生都是在黑暗中进行。
城外一处隐蔽的宅子,今晚却是灯火通明,下人们守候在何处,大气也不敢出。
书房里,聚着许多人,坐在最上首的,便是璟王傅墨舟。
此时傅墨舟脸色阴沉得能地出墨水来,周身低气压恐怖至极,随时都要暴怒的架势。
书房里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傅墨舟的表情。
“今天赌坊和花楼那边一共损失了多少?”
账房站了起来:“赌坊和花楼的所有银钱和珠宝全部被搜刮走了,一共大抵有几十万两银子,还有些古董珍宝,再这两处地契,损失不可估量。”
除了这些,其实还有人员损失。
赌坊和花楼培养了大量的打手,一个个都是精英打手,如今却是死的死伤的伤,全下了牢狱。
这一批人,估计是要全部损失了。
重新培养一批,还要浪费许多人力物力,更何况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这里就给空了这么大个窟窿。
傅墨舟听得冒火:“一个女人,就端了两个地方,你们培养的打手都是吃干饭的吗!”
那个畏畏缩缩只会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居然有这种本事!以前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没有人敢吱声,说是一个女人,其实这个女人还带了御林军总管和整个京兆尹的士兵去。当时就算所有打手都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占上风。
这时,有个人道:“本来颜知欢只准备去赌坊踢馆,是正好撞见了姜二少在玷污姑娘,这才怒从心起,连累了花楼。”
要不然,今儿就只用损失一个赌坊,总要比现在好多了。
说起这个姜家,便是太后的母族了。
以前的姜家借着太后的势头很是嚣张,后来被斐家打压得七零八落,如今的姜家是后来重新组的,正经算起来只是些隔了几代的远亲旁枝。
不过这些旁枝中没什么有大才的,这些年太后费尽心机的提拔,也不过耳耳。
而这个姜二少,就是最会吃喝玩乐的那一个,于是便寻了个门道,叫他去管理赌坊了。
原本这也是傅墨舟向太后伸出结盟橄榄枝的诚意,想着一个赌坊而已,也不需要怎么管理,只要能交上银钱来就行。
谁也没想到,姜二少其他的不行,在吃喝嫖赌之道上是个绝顶的行家。
手里握着赌坊,心里想着姑娘。
这么一来二去的,就不知怎么搭上了花楼,还知道了背后的那些事儿。
花楼的人绑来的姑娘都是好端端的,姜二少偏生就想尝这个鲜,顺带还能把这些烈女们整服帖了,也省去了花楼的麻烦。
所以,久而久之,有新的姑娘来花楼,都会先送到姜二少那里去。
偏生今儿就是这么倒霉,叫那尊女杀神给碰见了。
想起传闻所说的姜二少的下场,在座众人都感觉下身一阵疼得慌,暗自庆幸他们没给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