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霏顾不得赤、身、裸、体,抓起地上一片花瓶碎片,就要向欧阳博睿的脖子割去。
欧阳博睿十分轻松,一手就抓住了方霏的手腕,一用力,方霏的手瞬间失去了力气,手里的花瓶碎片就掉地上了。
欧阳博睿一个翻身,又将方霏压在身下,一手肆意地在方霏光洁的身上游走:“霏霏,大清早的,你知道吗,是男人最危险的时候,别勾引我。”
方霏整个脸都是白的,突然她也不挣扎了,眼神都开始涣散,整个人像是没了魂魄一样,空的。
欧阳博睿停下了手下的动作,抱着她:“霏霏,别伤心,其实我才是受害者,昨天你喝醉了,把我当成了程远。”
方霏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欧阳博睿脸上,她昨晚最后的意识是在酒吧里的,后来她就醉死过去了,什么他才是受害者,把他当成程远!
这个鬼话谁相信。
方霏一时间伤心欲绝,万念俱灰。
一直以来的努力,不但得不到程远,而且还失掉了自己的贞洁,方霏躺在床上,哀声恸哭。
欧阳博睿搂着方霏替她擦眼泪,方霏一动不动,心里恶毒地盘算了,这个仇该怎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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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宁初夏也跟着爬了起来。
程远吻着她的眉心,将她重新压在床上:“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再睡会。”
宁初夏闭着眼睛,任由程远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我一会要去店里,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之前她一直没有去店里,曾经一度,她还想把店关闭了算,因为她准备移民法国。
听见宁初夏说要出去,程远的眸子沉了下来。
“你经痛就不要到处乱跑了,留在家里。”
-_-又来了,又来了!
反正各种理由,让她留在家里就对了。
宁初夏忍不住问:“程远,你是不是想我一辈子留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
程远的手抚上宁初夏的腰侧:“如果可以,那是最好。”
“……”
宁初夏推开程远,爬了起来,换上衣服:“程远,我只是去店里面,我真的不去别的地方。”
宁初夏想起程远每次发疯都要说她是不是想去法国。
对啊,停止办法国移民的事情,她忘记了给Dylan说了。
只怪这两天过的太幸福,整个人都像踩在云端一样,飘飘然,除了她和程远的事情,其他事情一概被她忘记在脑后。
程远从身后抱住宁初夏,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渐渐勒紧:“初夏,乖乖听话,留在家里好吗?”
宁初夏不再妥协,程远说让她留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去,他说的那样认真,他是真的想把她一辈子困在屋子里。
宁初夏感受到程远的手臂越渐收紧,她皱着眉,重申一遍,语气甚至有点冷:
“程远,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屋子里,我只是去店里面,你再这样子,我真的要生气了。”
宁初夏背对着程远,她看不到他的脸色有多沉。
他阴郁的黑眸闪过一丝阴噬,他的声音低沉,过了好半响才说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