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彻底理解了“咬耳朵”这三个字的含义。
原来凑的很近说话时,对方的声音,真的会像一只小动物,在人的耳朵上啃咬,咬得她耳朵酸酸痒痒。
向饵又想起来之前,在饭店里,沈遇鹤亲过她的耳垂……现在,又亲了她的脸颊。
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不敢再想了,再想下去,脸又会立刻大红特红,根本按捺不下去。
进了屋子,向饵换了鞋,看向沈遇鹤。
昏黄老式的吊灯灯光里,沈遇鹤随意站在鞋柜旁,踢掉已经坏了的高跟鞋,把脚塞进那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里,惊鸿一瞥的脚踝白得像牛奶,倒进白绒绒的兔子身体里消失不见。
沈遇鹤关上房门,边走边脱掉大衣,顺手挂在门后,等走到沙发边时,她已经脱下白色羊毛衫,露出只穿着内衣、裹着绷带的上半身。
“好累啊……”
沈遇鹤拉了拉她的内衣肩带,抬眼斜斜瞟了一眼向饵:
“我今晚要怎么洗澡呢?”
向饵还在克制自己脸红的冲动,闻言皱着眉头抬起头来:
“啊?”
说得对哦……洗澡是个大事,沈遇鹤肩膀有绷带,不能沾水。
难道……向饵脸已经快红爆了。
但很快,沈遇鹤柔和地说:
“今晚我自己洗,你快去休息,你今天也……很累了。”
向饵听了却又不乐意了,抬起头来,勇敢地直视沈遇鹤的脸,当然很刻意地避开了对方线条极美、半裸的上半身。
向饵鼓起勇气,说道:
“其……其实,你今天算是救了我一命,我,我帮你洗澡吧,也算是报答你!”
她一边说,脸一边红起来,红色在她脸上缓缓晕染开来,衬得她眼睛更是明亮如星。
沈遇鹤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
“不……不要。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
她止住话头,不说了,只是目光里含着山雾,看了一眼向饵,不明不白的转过脸去。
向饵茫然站在那里,发出一声:
“啊?”
这话又从哪里说起?
她赶忙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次你确实救了我的命啊,你还受伤了,我不帮你的话,我自己都过意不去啊。”
沈遇鹤摇头,眼睛看着自己肩上的伤,站起身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