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漓勾勾唇,似笑非笑的“你若在她身上扎错针,本座不介意为你也针灸针灸。”
在凡世间,女子的贞洁不是最重要的吗。
叶轻澜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被别人看去了身子。
这种事,他不允许。
“……”月子尘僵着脸,嘴角抽搐。
不至于吧。
帝天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让看就不让看,他还不想看呢,免得以后惹了一身麻烦。
“她穿得这么厚,怎么下针,总得去掉几件吧。”这不是他夸张,隔着衣服,真的很容易扎错的。
“……”帝天漓淡淡的看了月子尘一眼,指尖的光芒围着叶轻澜一绕,她身上的衣衫,褪得只剩贴身衣物。
月子尘暗暗叹了口气,帝天漓只是出门采颗灵草,居然会带回这么大个麻烦。
“天漓,你先出去吧,我要静心为她医治。”月子尘一改方才的慵懒,变得深沉起来。
帝天漓将叶轻澜放入药浴当中,抬步走出屋子。
整间屋子密不透风,充满的浓浓的药草味。
他凝着眸子,细长的银针从叶轻澜头顶扎了下去。
屋子里静极了,除了二人轻微的呼吸声,跟月子尘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余的声音。
片刻,叶轻澜的头顶,肩膀上的几个穴位,扎满了银针。
月子尘将叶轻澜从药浴中扶起,站在她身后,将银针一根又一根的扎进她后背的穴位。
汤药将叶轻澜身上的衣裳打湿,紧紧贴在背上。
每根针扎进去时,都能清晰的看到一丝黑色的东西,在她的血管中游动。
那黑丝流动到哪里,银针就扎到何处。
黑丝被银针封住后路,逼得朝她的手臂上去。
那条黑丝,渐渐被逼到叶轻澜的右臂。
月子尘将叶轻澜轻轻扶下,让她从新坐回药浴中。
他将叶轻澜的右臂拿出,将黑丝一点一点逼向她的食指。
所有的黑丝,汇聚在了她的食指上,整根手指被黑丝充满。
月子尘吐出一口气,看着手中最后的一根银针。
他轻轻扎到叶轻澜的指尖上。
银针扎上去的那一瞬间,叶轻澜的身子颤了一颤,又瞬间恢复正常。
手指上被扎了一个小孔,黑色的血液从她的指尖流了出来。
月子尘用碗将黑血接住,直到流出的血液由黑变成红,才为叶轻澜止住血。
放完血,叶轻澜身上的银针,月子尘一根也没拔去。
他将叶轻澜扎满针的手臂,放回药浴中泡着。
此时的叶轻澜,除了洗了脑袋外,整个人都浸在了这黑黢黢的液体中。
月子尘垂眸看着那碗黑色的血液,中间似乎有物体在蠕动,将本来平静的血液,弄出阵阵涟漪。
没错,这碗血里,有十多只芝麻大小的虫。
那种虫,类似于蛊,却又不是蛊。
所以,这种毒,才会被称之为万毒之王。
这种毒,没有解药。
只有这么一个解毒方式。
而解毒的方法,他也是在药王册中学到。
此次,他是第一次实践。
这位姑娘,可是做了他的小白鼠。
也幸亏他医术高超,都快把傅宁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