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力,于是鸡掰猫只能自己动手,不过也许是距离过近,系统把我们算成了组队模式,于是什么都没干的我也蹭到了一半经验。
我这几天一边蹭着五条悟的经验,一边从可怜的伊地知先生那套路出了五条悟揍了哪些高层。
我愉快地给工具人安室透先生发了条短信问情报。以咒术界高层高调的作风,大抵是不屑于隐瞒普通人的监控设备。
而暗戳戳挥舞着锄头的政府乐得推波助澜,既能进一步离间浅羽飞鸟与咒术界的关系,又能卖个好,顺带还教训了那些鼻孔朝天,不把政府放在眼里的咒术界高层,一举三得,简直完美!
但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太五条悟。蹭吃蹭喝蹭经验还背地里搞事的我很快就遭了报应。
快乐了三天的我终于想起自己似乎还没跟学校请假,于是从背包掏出我那被遗忘的手机,准备给井上老师打个电话。
结果我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排的未接电话记录。
我“……”莫明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的手指顿了顿,扫了眼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五条悟,无所谓地先回拨了备注为山竹由奈的号码。
“这里是浅羽……”
“飞鸟桑!你终于接电话了,你还好吗?之前学校进了绑匪,有几个同学不幸遇难,迹部会长和忍足同学说你拖住了劫匪,救了他们,但我和老师这几天又都联系不上你,我很担心……”女孩激动中带着哽咽泣音的话语打断了我的客套。
她像是完全没有察觉我这些日子的冷淡,自顾自地关心着。
“由奈,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有些脑震荡,医生说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井上老师那我等会儿会打电话去请假。”我对这样真切的关心向来没辙,本来因为过高的好感度而疏离起来的态度不由得软了一些。
“脑震荡?!是磕伤头了吗?怎么会这样,飞鸟还说没事,呜……”
看起来完全没安慰到,我叹了口气。
进入这个游戏后,和咒灵战斗受伤断个胳膊腿,甚至死一死的都是常事,前世的我和橙也是经常伤不断,但那会光是活下去就已经耗尽力气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类似的小伤上。以至于我都忘了普通女子初中生的接受度。
不对,我想起了冰帝男网打起网球来的架势,果然,是由奈这家伙太大惊小怪了!不过区区脑震荡而已!
“山竹同学!如果实在担心小飞鸟的话,可以来我们家看看哦!”
刚刚还在玩着游戏的五条悟扭着脑袋朝我喊道。
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去反驳那句“我们家”,只顾着向那只笑吟吟的鸡掰猫疯狂发射死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