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朴钟相冲到驾驶座上,“快点上车啊!”
“哦哦。”小弟愣了一下,“那我们为什么不去砸海神会在首尔的店铺啊?”
“首尔可是京城,是首善之地,要是在这闹大了就算我们野狗帮最大的大哥也保不住自己,怎么可能敢像在釜山这么嚣张。”
“哦,原来如此!”小弟挠了挠头,看向窗外。
突然他好像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钟相哥,你看你看,街道对面那三个人是不是我们在蹲守的家伙?”
朴钟相在开着车,随便看了一眼道:“可能是吧,不过也不重要了,他们回来就回来吧。”
陈时新手里拿着一根芝士热狗棒,在前面走着。边上是一直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走路的全星夏,身后是一身西装的人高马大的白胖子。
活像一个少爷带着女朋友和保镖出门的场景。
他们仨料到了今天野狗帮派来盯着他们的人肯定会走,就算不走到时候来对付他们的人也不会有几个,光凭陈时新和白胜恩两个人足以应付了。
所以陈时新今天就回来“提车”了。
“时新哥,你不上楼吗?”看到陈时新直接走向车子,而不是准备上楼,白胜恩问道。
“反正也是一堆破烂,有什么好看的。”陈时新停下来道,“对了,胖子,你管的那几条街有什么百货商店吗?”
“有四家中型百货商店,最大的一个应该是S-FACTORY了,在京水中学和圣水工业高中边上。”
“行吧,你带路吧。”
“啊?什么?”白胜恩一愣,“去百货商店干什么,补充家具吗?”
“不是补充家具,我估计我那里他们能砸烂的也就一张书桌和那台电视机了,这就不用补了,等着到时候给房东补偿好了。”陈时新打开车门,“我去给星夏买几件衣服。”
刚才还一直低眉顺目的全星夏,听到这句话立马抬起了头。
看着这个时候的全星夏,陈时新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一点嫣红。
这个可怜的女人,从小就被一个传统男尊女卑的家庭控制,可以说一直都没有什么自我。唯一一次自主的决定也是在全家人都死绝了之后,决定离开家乡前往南国。
那天晚上,陈时新忙碌之际,在她的小腹和脊背都看到了满身伤痕,似乎是鞭打出来的样子。青紫色的淤痕如果不通过医美,怕是一辈子也消不掉了。
说来惭愧,自从将全星夏从那个老男人手里救回来之后,陈时新一直是把她视为仆人和玩物的。
在此之前,陈时新一直没有想过要给全星夏买衣服。哪怕全星夏仅有的衣服也被陈时新扔了,哪怕她一直以来都是穿着陈时新的男士制服。
以前陈时新还可以不在意,反正全星夏也从来不出门。今天这次上街是自从她从老头子那里出来之后第二次出门,前一次是白胜恩带着她逃出来那次。
今天他们三个走在路上回头率超高,陈时新才意识到全星夏这个美女一直以来都是穿着自己的男士运动服。
所以陈时新才突然兴起了念头,去给全星夏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