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有点心虚,小小声道:“妾身骗她说极有肯定怀了孕,想必格根塔娜格格不敢告状,只是怕有万一。”
四贝勒目光一凝,“哦?怀了孕?”
嘴里念了句,然后伸手放在她腹部,“你倒是敢说谎,认定爷会给你填坑?”
武静蕊巧笑倩兮,“爷不帮忙谁还能帮?何况妾身也没说谎,本就有可能。”
四贝勒虽然忙着伴驾,但每次夜里过来,都会与她缠绵。
算起来,好几次了。
在府中也没少了这些,一直没再怀上,现在未必会有。
但谁规定这就是说谎了?万中之一的可能也是可能,她又没说肯定。
“爷不介意把这变成真的。”四贝勒看着她,说的话令人头大。
糟糕,这臭男人毛病又犯了。
不知怎的,明明儿子不少了,还总惦记子嗣,永远不满足。
得亏这几年她的肚子一直很安静,才渐渐让他的心淡了。
……
一连多日,格根塔娜都未再出现,据说是不小心崴了脚。
看来还是有点识相的。
四贝勒打听过了,让她放心,此事交给他,武静蕊便不再关心。
眼瞅着快要回京了,皇帝每晚都宴请蒙古人,吃肉喝酒,帐篷里热闹不已。
这一夜,四贝勒没回来,武静蕊独自歇下。
正迷迷糊糊,隐约听到一丝动静,刚要起身唤人进来,就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胳膊上蠕动。
武静蕊骤然僵住身子,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似、似玉!”武静蕊哆哆嗦嗦地喊。
似玉听到动静,举着灯走了进来,“主子,怎么了?”
顺着光,瞧见眼前的情景,似玉霎时白了脸。
武静蕊只觉得胳膊上一阵疼痛,闭上了眼,咬紧唇。
似玉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上手去抓。
武静蕊颤声道:“把灯举过来。”
似玉哦哦了两声,下意识举着灯靠近。
蛇嘶嘶地吐着信子,蛇身躲了躲,顺着床爬了下去。
似玉才敢大喊:“来人啊!”
外面的侍卫闻声进来,听说有蛇,纷纷去抓蛇,有人去禀四贝勒。
武静蕊只觉得疼痛的胳膊渐渐变得麻木,眼前也开始模糊,心跳一阵急过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四贝勒带着御前的太医过来,见武静蕊已经昏了过去,不省人事,厉声责问,“怎么回事?”
太医不理其他,迅速上前,诊了脉,掏出药箱,上药包扎。
似玉哆哆嗦嗦地说了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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