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对于川镇这样塞落后的村,象我这样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公务员能做到这一步,的确是少见的,难怪他会存疑了。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有一本家传的、无从考证的小册子一切,都是我独自研读出来的,我只是借用他来实际演习一番。
当我的小嘴儿整个含住乔锴的身体,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大力地颤抖,肚子和腿部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继续蛊惑他,让他陷溺,“因为我爱你,所以想为你做更多,乔爸爸,我爱你,请你一直记住,我爱你。”
我说的,是我真实的内心,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开始远离他,这让我泪流满面,于是更加卖力地亲吻他,撩拔着他膨胀的欲望。
乔锴一下子将我压到了身下,学着我的样子在我全身疯狂亲吻,“宝宝,你也要记得乔爸爸,一定要记得,我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我爱你宝贝儿。”
他的舌钻进了我的蕊瓣里,我为他绽放,汁液漫溢,他的舌如虫,层层钻动,又热又韧的撩动。
我的胴体如琴弦,紧紧绷直,双手摁在他浓密的发里,压抑地娇声喘吟,那一刻,好想熔化在这个中年男人的炽情烈焰里。
痒到酥骨难忍,我终于忍不住求他,“乔爸爸,给我,我要,给我。”
他伏到我身上,深深地吻我,身体一直勃发坚忍,我一直抬身去迎接他,他终于不再迟疑,再次粗鲁地闯入了我。
这次的结合那么深,他的击那么用力,好要将我给撕碎吞入他的体里。
我没有办法主动迎接他,整个身体都被他冲得一次次离开床面,又一次次重重落下,除了被动承受,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充盈的地方扩散着巨大的快感波浪,让我迷失,让我压抑而放肆的呻吟。
那一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一直做到了天色微亮。
乔锴结实的身体彻底跨掉,他紧紧搂着我,一遍遍呓语,“宝宝,不要走,不要走了,让我们守在柳川镇,将它发展成最富饶最安静的小镇,一起过平淡的生活,好不好好不好。¨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贪婪地吻他,一遍遍吻。q最后,他颓然地放弃了请求,不得不换了副心态警示我,你将要做的接待工作,表面风光,但是危险四伏,况且你还是立场极其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要放平心态,不要急于求成。
我贴在他怀里,却反过来为他担心,王书波是只江湖老油子,他回过味儿来以后,一定会计算出来那天的事有可能是我一手导演的。
他的实权既失,我又进了市委办,暂时他是动不了我的,可是他会不会背后使绊、破坏乔镇长的工作难说了。
乔锴安慰我说,没关系,王书波那人的斤两我了解,这种心态浮躁的乡土财主没什么抻头,一旦失势ˉ自消气焰,而我毕竟是一镇之长,量王书波也蹦达不到哪儿去。
2001年12月28号,我独自带着简单的行李,坐公车离开了柳川镇。
我知道,乔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透过窗子,看着我走出了镇政府大院,走到了公路边,坐上了进城的公车。
我能想象得出,他一支接一支猛抽着烟的样子,能想象得出他紧皱的眉峰。
我的内心酸涩无比,但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低着头,离开了川镇。
陈主任说,市委市政府的单身职工宿舍楼很乱',也太旧了,他帮我在一个偏僻的小区里租了一间小套一的居室,每月有三分之二的住房补贴。
我非常感激他。
他笑笑,说了一些让我以后好好工作的话。
我的住处在一楼,出入很方便,里面竟然还有简单的家具,我什么都不用去额外添置了。
刚布置好行李,听到有人敲门。
我狐疑地开门一看,竟然是柳芽儿嫂子。
她开心地走进来,拿了好看的碎花布说,“来,嫂子帮你挂上窗帘,这样屋子里好看多了。”
我惊讶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脸红地指指对面的房门说,“呶,嫂子住在你对面,嘻,我前一天进城了,想在附近开一家茶叶店,以后咱们是姐妹邻居了哦。”
看我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说,“小乔,嫂子真的把你当妹子看待的,我跟陈年陈主任,早礻相好了。我不想防碍他的工作,所以甘愿做他的地下情人,他帮我开了一家茶店。这儿有你和我做伴,我们在各方面都好解释一些,你会帮嫂子保守秘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