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让我上车,我跑得气喘吁吁,声音明显带些撒娇地问他,“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的。”
他看着我脸上泛起的红晕和娇嗲的水眸,叹了口气,握住我的小手说,“我本来很生气的,想要好好训斥你一番的,可是一看到你,唉,气没了,又想好好疼爱你了,呵呵,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要去哪儿”
我说了去接奇奇的事,他发动车子往康复中心驶去,心疼地握了握我的小手说,“宝宝,你这么年轻,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怎么能担负起两个小孩子的生活啊奇奇和豌豆这种情况,可以申请政府补助福利的,等我帮他们办一下。”
我的小手窝在他的大手里,暖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想贪恋到很久。
哪怕有一天他会老去,哪怕他再也没有力气在我身上生龙活虎,我也想霸占着他的这份父亲般的温暖关爱,在许多个想放下所有心机、任性撒娇的时候,可以投进他的怀里,哭给他看,诉说给他听。
我依恋地腻在他的胳膊上,象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擦着他的袖子,说,“我害怕孤单,宁可多吃点苦操点心,我也想把奇奇和豌豆留在身边,我不要他们去孤儿园,我要我们一家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乔锴将车停到路边,双手捧起我的脸,疼惜地看着我,哑声说,“宝宝,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和俩孩子的还是那句话,即使有一天你跟一个年轻人谈恋爱了,组成家庭了,我也会象父亲一样关照你们的。”
我主动送上自己美好的唇瓣,吻向他刚毅的下巴,“傻爸爸,我也告诉你,我肯定不会只有乔锴这一个男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给拴到某一个男人身上,不会轻易将自己嫁掉,我的傻爸爸,只希望,您能一直这样全盘接收如此无耻的我,”
我的内心充满愧疚,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了他捧着我脸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触动了一下,低头吻住我的唇,“乔宝宝,不用一遍遍狠心地给我打预防针了,我懂,你不会只属于我一个男人的,别哭,我只怪自己能量不够大,又比你老这么多,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舌象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唇间,将他的自责和伤感给封了回去,双唇更是软糯地贴沾到了他的唇上,我用力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胸前一对弹翘的小兔子,绵软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爱怜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又从前面落下去,抚握住了我胸前的酥物。
我在他怀里嘤咛,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的小手坏坏地按到了他的腹0下,那儿,一杆暴硬,他抖了一下,低声呻吟了一声,猛地将我的小手抓开了。
他从我的唇上退出去,大口喘息着,用力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说,“小东西,坏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你想让我一镇镇长出洋相啊”
我笑,坏坏地俏睨着他,“人家这是爱您的表现嘛,哪有坏了您会出什么洋相啊会在大马路上公然做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坏事来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发0泄似地继续揉乱我的长发,趴到我耳边说,“小妖精,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坏你一宿”
他的气息灼热地吹入我的耳窝,身体敏感的我瞬间全身一酥,湿得泥,泞一片我的小手再次突袭了他的某部位一下,吃吃笑道,“唔,坏爸爸,我倒要看看,是谁坏谁一宿哦呼呼”欲火焚身的乔镇长不敢继续跟我逗下去,真的怕在大街上把持不住、公然犯了有伤风化的错误把警察给招来,只好无奈地发动车子,继续往康复中心而去。
奇奇对乔锴的印象很深,他的脑细胞虽然部分受损,但是那次高大的乔伯伯为他赶跑那群熊孩子的情景,他记忆犹新,抱住他的腿就不再撒手。
乔锴慈蔼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买了不少玩具。
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禁也撒娇说,“乖女儿也要爸爸给买礼物。”
乔锴大笑,把钱包递给我,“呶,爸爸的身家都在这里,你随便花,哈哈。”
说着,他便带着我随脚拐进了路边的一家内衣专卖店。
工作以后,我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些做工精致、款式独特的内衣,但都不是品牌货,因为没能力支付华而不实的售价。
乔锴示意我挑选几套,我脸红地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花这个冤枉钱。
我知道,他是个穷镇长,除了工资和补贴,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那些想送钱给他的,都怕他不收钱反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