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蝶儿,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呐,行动一致这么巧合,我是回来拿酒的,你呢”
“我也是啊,我要去干爹家,干妈让我给带几支酒过去,她要亲自下厨做几样菜品。”
酒窖里有器皿轻轻碰触的声音,白锦蝶低低地笑嗔声,“哎呀你干嘛呀,坏啦,快起来,敏敏的航班快到了呢,我得赶在她回来前先去侯着,”
“好老婆,让我好好亲亲嘛,你那周期刚过,我都忍得受不了了,”
夫妻俩拥抱和嬉戏的声音,象薄脆的阳光碎洒在酒窖的空气里,“讨厌啦,就哄我吧你,唔,不要嘛,老公我跟你说,敏敏说她给带了好药,说不定会让我自然怀孕哪,不过她说这药要调理好长时间的,这段时间为了避免炎症,最好不要同房的,”
“哦,好吧,这件事上,大权在你,老婆说了算,我全力配合。不过这不是敏敏故意要害苦我吗老长时间不让我碰你,我的右手该起茧子啦,哈哈,”
“哼,你倒是识相,手起茧子证明你是真的爱我,我重申一遍,你可以出去找代腹子,但是不许动感情把公粮洒到别的地里去,你给我谨记”
“好,好,我的蝶儿,你就别再唐僧一样碎碎念了,这条家训我都执行了多少年了你还不放心要不,趁现在你还没用敏敏带回来的药,我先把公粮缴给你来吧”
“哎呀讨厌啦你,别碰倒了酒桶,”
“倒了也不怕,正好给咱们洗个红酒浴。”
刚才我和许良纠缠的地毯上,现在又躺上了另一个女人白锦蝶。
我躲在酒窖角落里,正好能看到酒桶架下面的缝隙里露出的那边的春光。
我挺佩服许良的。
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不应期,非常圆满地尽到了丈夫的职责。
白锦蝶的脚上穿着软麂皮的长筒靴,直到膝盖的那种,靴子上面应该是精致的裙子,此时被许良撩了上去,靴子上方露出一截穿透明薄袜的腿。
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被许良抗在肩头,他的身体象刚才在我身上一样镶嵌在她的腿0间,两人的脚在动,白锦蝶发出低低地呻吟声。
许良的粗0喘声透过酒桶架传过来,我咬着指甲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道我在这儿,却要跟妻子做这样的事。
两人只做了五六分钟,许良就溃败不成军了。
他趴在白锦蝶的身上喘一息着说,“老婆,多日不弄,太舒服了,我实在没忍住,对不起了哈。”
白锦蝶柔柔地说,“没关系,有你这份热情似火我就满足啦,从来没在酒窖里做过,感觉好好哦。”
许良笑着说,“以后你喜欢的话,咱再经常来。”
白锦蝶媚媚地说,“讨厌啦,这边离家太远,就为了这几分钟的事,大老远跑过来啊吃肥走瘦了。”
说着,她的电话响起来,接听完后,她从地上爬起来说,“不跟你瞎耽搁了,干妈催我呢,我得先走了。”
许良把白锦蝶送出了别墅,直到她上了停在门口的车离开,这才转回了地下室。
我依然抱着膝盖坐在那个角落里。
他转过来,站在酒架另一头,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
他笑了,朝我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下,托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眼睛,“怎么了吃醋了我跟她是逢场作戏的,结婚这么多年来,她是个好妻子,在没有生孩子方面一直很努力的,我愿意为她做一个好丈夫的。”
我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摇掉,垂下头,低声说,“您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的,乔宝宝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什么也不是,而且还要仰赖许部长的提携。您跟我,更应该说是逢场作戏,我有什么资格听您解释刚才的事呢,呵呵。”
说着,语气平静,但是眼底还是有泪,扑簌簌地掉落到了许良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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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良果然被打动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是我的爱情,她是我的婚姻。婚姻是必须维护好的必需品,但爱情可以让我狂热地失去原则。说不清孰重孰轻。小乔,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点头,将满是眼泪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软软地鼻音说,“恩,我会懂事的,既然您这样说,那小乔也跟您说句实话,我是贪心的丫头,我知道您给不了我婚姻和未来,所以我不能只把心和感情投放在您一个人身上,这个,您也得接受。”
许良轻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说,“乔宝宝,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吃定我了给我许部长做小情人竟然还敢提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呵呵,你越这样,我越会为你发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