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手指在我的泥泞之处深深一勾,一划,剧烈的快感汹涌漫溢,我的胸部挺耸,压抑地叫了出来。
他打开自己的腰带,急切地掏出分一身,灼硬地给我镶嵌了进去。
我的双一腿高举在空中,将他结实的身体迎纳在腿一间,迎受着他连绵不断地深度攻击,除了放一纵的呻吟,不再跟他说一个字。
他咬着我的胸一尖尖,不断撞击着我,感受着我的索紧,连声说,“太一紧了,乔宝宝,你是什么做的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我想死在你身上。”
我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骑在他的腹上迫切地颠荡着,起落着,套一动着他的硬和勃,林乔的双手抓住我胸前的尖翘,目光死死地缠住疯狂姿态的我,除了大声喘熄,他也没心思再说其他的话了,结束后,我颓废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烫红,无力地说,“我恨乔宝宝。”
林乔的双手缠着我的腰,“为什么还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我躺到他身边,“林虹到底是爱你的,所以才会周旋在你和你们那位县长之间。可是我呢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却随时跟你躺在一起,其实,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林乔笑,拍了我的小屁股一把,“爱这个字,不是文艺作品里才有我早就动不起爱这个心思了。我享受林虹给我的痴情,我却谈不上爱不爱她,之所以继续跟她保持关系,纯粹是一份贪一婪心在作祟,结果,贪心不足蛇吞象,现在贪出事来了吧”他把话题继续接到林虹身上。
他说自己做了副县长后,有过不少女人,他喜欢嬉游花丛中的态、意。
当时,他有第二第三个情人的事被林虹知道了,她特别伤心,哭得肝肠寸断。
但是他只是稍微一哄、又接着好好要了她一顿,她就委屈地接受了他花一心的事实。
林虹对林乔真的是死心塌地,时时处处为他着想,从来不给他多添一点麻烦,所以林乔敢于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而不是象对其他女人那样、都是在外面逢场作戏或打游击。
林乔感慨地说,在林虹身上,他承认自己是个混蛋。她的痴情,让他为自己的花心无一耻而自惭形秽,但是他却又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问他,那为什么林县长又把小乔给带回你这儿了呢。
林乔摸着我滑嫩的腰身,“你跟她不同,你是妖我一个头脑发热,就这样了,呵呵,在林虹身上,是我牵着她的鼻子走。可是在乔宝宝这儿,我不得不承认,我牵不住她,反而会被她牵着鼻子溜达一下,”
我起身,去卫生间冲洗好了身体,回来,问他,继续说,林县长和你们县长之间的超1龋,严重到什么程度林乔说,还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在a县的政治前途是止步了。
我不解地说,你动了县长的女人,他发现后竟然没有更可怕的举动竟然对你法外开恩、没有一招制死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林县长的手里林乔说,那些把柄的掣肘力都不足以消弧他的恼羞成怒,关键的是林虹。
林虹去年为他私生了一个儿子,他己经做过亲子鉴定,那的确是他的骨肉。
他太太生的是女儿,得了这儿子后,他把林虹更是完全当成了自己人。
所以,看在林虹是他亲儿子的亲妈面子上,他只好放过我和她一码了。
事情败露后,林虹曾经想自杀,并且说会抱着孩子一起自杀,县长害怕了,答应她,不会对我怎样的。况且,一介处级干部,没必要为了个女人逼的我跟他鱼死网破,那种结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生的。所以,他暂时不会动我,但是这种立场下,我再耗在a县就没趣了。
我把杯中酒喝光,静静地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世事无常,人心多变。欲与情,永远是推动人类个体和社会共同发展的源动力,其间是是非非,个人心中有杆秤,外人没办法评说。
林乔看我不表态,急了,搂着我问,怎么不想帮我我看着他,让他帮我想一个如何去找许部长谈的理由,或者筹码。
他也看着我,问,什么筹码给你的还是给他的我看着手中空杯子,“您说呢”他笑了笑,手搭到我肩上拍了拍,“小乔,你懂得进退,聪明你说吧,你想跟我要什么要不我把这所房子也转到你名下我抬头环顾一下他这所面积顶我那小家两倍的房子,摇摇头,“不,我不稀罕这里了,看着它的话,我会时时想到我们在这儿所有的荒一唐。”
林乔警觉地说,“你的意思其实是,你不想住在这个小区里了是吧你更不想再跟我林乔有什么瓜葛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