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身体深处无一耻的块感来麻醉自己,但是许良不知道我的心思,并不让我得逞,而是用双臂夹紧了我的腰,吻着我的背说,“宝贝儿,慢下来,慢一下,咱们换个姿势。”
我被动停止在他身上背入式的上下套一动,他的手抓着我的胸,胳膊托着我,将我抱到了休息间他的床上。
他没有让我躺下,而是让我踩着他的脚,双手撑着床,站在床下,还是背对着他翘起臀部。
他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腰上,身体继续淹没在我的体内,一只手摸着我光滑圆润的臀瓣,说,“宝贝儿,要不要让许爸爸开发一下你的这儿”
说着,他的手指就擦进了我幽紧的股缝中。
那儿热而滑,锁的紧紧的,我没想到他会触及我的这儿,身体一紧张,臀肌猛的收紧,将他的手指一下子就牢牢吸在了那条股一缝一儿中
他笑了一下,手指在里面瞬时滑动了一下,竟然被咬住了没有滑得动,“呵呵,小东西,这儿也是这么紧太有诱一惑力了试一下想不想”
因为把他咬的那样紧,让我害羞,我连忙松了一下娇肌,将他的手指放松了,扭头娇羞地瞪他,“您太坏了,还要怎样欺负折磨小女下属的哦不要那样,宝宝害怕,,”
我的后庭放松的同时,下面的阴蕊却跟着剧烈收缩了一下,夹得他尚留在我体内的分身跟着跳动了几下,哑声说,“宝贝儿,你身上每个地方都这么削魂,,我想沾有你的全部,,乖,让我试一下我还从来没有开发过女人的后面的,,“
我紧张地乱扭着小屁股说,“不,不要,不要嘛,害怕,感觉那儿太紧,,您的又总是这么大,肯定会进不去的,会很疼,宝宝不要,,“
我的扭动刺激着他深入在我里面的阳茁之物,他嘶吟了一声,担心精关失守,不敢再继续加温改用其他方式开发我,只好用手紧紧掐住我的柔腰,叫道,“小东西,慢点动,你得要了许爸爸的命啊”
我媚声说,“您可以拿出去嘛,又不是宝宝非要要您的命,是您自愿的哦”说着,又故意左右前后的扭摆了一下被他紧密交融着的小屁股。
许良挥手就照着我的小屁股拍了一下,狠狠地说,“欠操坏爸爸要惩罚你干死你,,”
说着,便摁住我乱动的小屁股开始发动了新一轮的冲击。
楼厅的门突然响了一声,接着响起李嫂脚步的声音,她的声音里颤颤的,说,“许书记,我,我怎么听到后院这边好象有什么动静啊您睡了吗”
显然,我们俩的伸吟声和低声戏语让耳聪目明的她给听到了,当然,她该不会想到是许大书记书房藏娇了
许良这边的前后院里,近期都安排有保安人员的,但是这天晚上为了专候某娇夜半来幽期私会,所以他事先将安保人员给打发走了。
李嫂是敬业的,女主人不在家,男主人又是当地一把手,她这保姆当然不敢掉以轻心了。
许良忍着胸腔里喘促的伸吟声,沉着嗓音说,“没什么,回去休息吧。”
口里这样交代着李嫂,身下却丝毫没有减缓对我娇蕊的磨研,
那种想叫又不敢叫的压抑感让我的块感更加强烈,只能使劲皱着眉头迎受着他“惨无人道”的攻击,将喉间的娇一吟声都给压制在了胸部深处。
李嫂回屋里去了,许大书记长出了一口气,继续抓住我的小屁股有力地撞击起来,,
啪啪的臀腿撞击声和着我们的喘熄声、水花溅溢的声音,让这春天的夜和市委书记的书房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氛围。
许良的喷放格外强烈,好象有一注力量强大的热流从他的腹底直接喷发出来、贯穿进了我的蕊宫深处。
那一刻,我的蕊宫如一张小嘴一样张开,将他的热流悉数吞咽了进去,嫩0喉有力地收缩,咬缠着他的热一铁,配合着他的撞击和颤抖,让我们同时发出压抑而低迷的喘吟声。
因为确定自己是在生理安全期,所以我的防范意识并不强,由着他将所有精华都喷洒到了我的芯蕊里。
自从身体出现状况后,他的每次喷发都是短促而量少的,有时候甚至没有白浊的液体,只有几滴清液或者分身有痉挛的动作,而他是不自知的,,
这次他做的时间太长,动作的幅度也大,喷发的量太足,以至于松懈过后,他突然身体一晃,将我一下子压倒在了眼前的床上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身体有些颤抖,鼻息急促,双目紧闭,手都是凉的。
我意识到了他的反常,心下一慌,连忙坐起来轻拍着他问,“许书记许书记您怎么了还好吗”
我吓的声抖心颤几乎要哭出来,但是知道这种时候慌乱只会徒增可怕的麻烦,所以强迫自己一定要镇定镇静
脑海里闪过前任书记在洗浴中心出事的镜头,,还有徐德良的类似事件,,,
难道,纵欲过度的他们会“前仆后继”地走在同样一条归路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