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老头tin了tin有些干涸的嘴唇,赌场里的空调效果极佳,美中不足的是空气非常干燥,呆久了会让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
“要一张。”老头做出了决定,一张纸牌送到了他跟前翻开,方块二,十八点牌,老头又开始伸出舌头润唇了,人上了年纪,身体哪部分水份都流失得快,这老头下了十万筹码,他有种直觉光凭十八点恐怕是很难赢庄家,再要牌爆掉的机率很大,纠结啊!人要是开始纠结愈发会感觉口干舌燥,没办法只能伸出舌头一个劲的tin嘴唇。
徐青很希望老头再要一张牌,虽然知道他会直接爆掉,然而要走了上面那张黑桃七,下面就是一张红桃a,于是他开始用一种带着鼓励性质的眼神儿看着洋老头。
“要……一张。”洋老头或许是不甘心输掉十万筹码,亦或者是徐青鼓励的眼神儿起了作用,他居然又开口要了一张牌,然而话刚出口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荷官面无表情的把一张黑桃七翻在了洋老头牌面上,直接爆掉,老头神色一黯,随即用怨毒的目光狠狠剜了徐青一眼。
“请别这样瞪着我,大不了我也陪着要一张!”徐青被老头的眼神儿杀得有些尴尬,用食指关节在桌上一敲道:“要一张!”
荷官眉头一皱,发牌的节奏居然缓了一缓,就连那位爆掉的洋老头也换成了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疯狂,二十点要牌,还下了一百万筹码,这年轻人会不会玩二十一点的?
一张扑克牌被荷官用助杆送到了徐青跟前,翻开的瞬间包括荷官在内的无双眼睛全贴在了牌角上,一枚小小的红心,字母老大格外显眼,a,红桃a,加上原有的两张花牌凑成了二十一点!
神了,奇了,也赢了。原本满脸严肃的庄家嘴角掀动了两下,很不甘心的翻开了底牌,红桃十,杀四家赔一家,然而四家的筹码总和还抵不上最后一家的五分之一。
有时候赌钱的确需要运气,徐青今天运气出奇的好,即便是不用透视之眼都能一路凯歌,每次一百万的下注几乎成了规矩,连赢了七把,其中还抓了两把黑杰克,短短四十分钟就赢了上千万,荷官兼庄家再也无法淡定了,他额头上开始冒汗,居然也开始tin起了嘴唇,这毛病原来是可以传染的。
当徐青面前赢来的筹码积累到一千五百万时荷官终于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恭喜您成为本桌胜出的客人,请带着您的筹码和号牌去第六十八号赌桌继续,希望您能成为今天百万奖金的得主。”
荷官话虽然说得好听,但徐青显然对什么百万奖金兴趣缺缺,如果那桌的下注上限比这里还低的话他宁愿留在这里不挪窝。
“请问六十八号桌下注的上限是多少?太少的话我可没兴趣!”徐青根本不把什么锦标赛放在心上,他这次来纯粹为了赢钱,说穿了就是用温和的方式砸场子的。
荷官干咽了一口,大喉结上下抽动了一下,很不情愿的说道:“六十八号桌上限是三百万美金,是大厅里唯一能比得上贵宾厅的赌桌。”
徐青打了个响指,把桌上的一堆筹码全收了,拿着换过的号牌信手一抛道:“我喜欢下大注,越多越好。”
荷官望了一眼拿着筹码离开的背影,立刻向不远处一位专门负责接替的年轻荷官打了个招呼,让他过来主持赌桌,自己拽松了一下领结,快步跑去汇报了。
徐青走到六十八号赌桌才发现这里是有三个荷官的,确切的说应该有两个是负责监督的,桌上的赌客连庄家五人,比刚才多了一个,有个身材高大的黑人似乎赢了不少,面前摆着一摞高高的筹码,瞧一眼下注彩圈,果然是三百万封顶,嘿,这里是个赢钱的好地方。
“先生,请出示您的号牌。”一位五大三粗的荷官伸手拦住了要落座的徐青,这家伙身高至少在两米上下,一身鼓囊囊的腱子肉撑得制服显出了一些阶梯式的纹路,这结实的身板不去打职业篮球真是瞎了。
徐青没有多说,直接把手里的号牌递了上去,健壮如牛的荷官看了一眼,很知趣的退了一步,拦挡的手臂一引,做出了个请入座的手势。
这桌上限三百万美金,下限也成了三千美金,没有六位数基本上是玩不了几把的,就在徐青坐下的那一刻,赢够了局数的黑人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哼,听着有点像乡下吃饱了馊水的猪儿,呼噜噜一声准备睡觉!
“恭喜您成为本桌第一位胜出的客人,请您带着号牌去二楼贵宾房稍做休息,希望您能成为今天百万奖金的得主。”荷官微笑着递给胜出的黑人一块深红色号牌,上面印着一只振翅仰头的长嘴火烈鸟。
黑人咧嘴一笑,两根黑粗的手指捏住号牌放到唇边很夸张的亲了一口,然后起身向大厅左面的楼梯走去,那肥屁股还一扭一晃的,看得人一阵愕然,大老黑粗的老爷们,卖萌?
徐青自顾自把筹码放在桌上,那模样说不出的从容淡定,心中暗笑道,三百万封顶,爽透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赌场里的人就该注意到哥了,来就来吧,反正哥是不作弊,无压力……
第五百一十九章请您退出
三百万美金是一笔普通人永远难以企及的庞大财富,但在赌桌上或许就只是信手一抛,在拉斯维加斯这座神奇的城市拥有这笔财富的人儿也许转眼就成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还有一种可能,或许一个小时内这笔财富会翻上十倍。
在着名的火烈鸟赌场就有人做到了,他把三百万在一小时内翻了十倍,为这座每天都在创造奇迹的赌城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也有人为了这一笔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水晶杯,自诩看淡了财富这玩意的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先生无法淡定了。
淡定在被打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变成蛋痛了,钱财化水就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没心没肺的某人却活力四射,卯足了劲儿狂卷异国他乡的财富,这钱不赚,情何以堪?
徐青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反侵略三个字的精髓,他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加足了油的敛财机器般拔着火烈鸟用金钱铸成的羽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拔掉一些,他拔爽了,痛就让可怜的霍夫曼来承受吧!
满头大汗的荷官现在已经恨上了‘黑杰克’,因为每一次它的出现都会带走六百万筹码,当然这仅仅是赔出的,他恨不得眼前这位可恶的华人能尽快赢够规定次数,这样他就算解脱了,当他用颤抖的助杆把最后一个六百万筹码推到徐青跟前时,居然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恭……喜您成为本桌第二位胜出的客人……”荷官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其实他心里很想在每个词前面加上对这家伙母亲的问候,不过话才说到一般却被那可恶的家伙打断了。
“我知道已经有了继续参加什么锦标赛的资格,不过我还是有点小疑问,希望你能帮我解答。”徐青摆出一副谦虚求解的模样,就差没掏出纸笔来准备记录了。
荷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着火烈鸟的号牌,带着满脸僵硬的笑容道:“您请问,我愿意为您解答。”
徐青道:“我想知道下次继续比赛每一注的上限是多少呢?我有些担心筹码不够。”
荷官被梗得直翻白眼,都赢了几千万了还怕筹码不够?这不是显摆么?不过明知对方是故意显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道:“贵宾房二十一点赌桌每注上限是六百万,您手上的筹码应该够用了,这是您的号牌,我会让人带您过去。”
徐青手脚麻利的收起了面前一大堆筹码,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守财奴。荷官把号牌递给了那位健壮如牛的同事,暗暗使了个眼色道:“带这位好运的先生去贵宾房休息,谢谢。”
徐青摇了摇头道:“我想先把赢来的一部分筹码换成卡上的数字,留一些去赌就行了。”
健壮荷官一脸严肃道:“可以,我陪您一起去,离下一场开赛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徐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带着赢来的筹码径直向兑换筹码的服务台走去,不管怎样,这钱还是先存掉一部分舒坦,留个五六百万做赌注就好了。
存钱的过程很简单,清点好了筹码就把钱直接打入了徐青提供的账号,他留下了六百万筹码,牌好的话五百万扑腾下去,牌烂就下最低限额,这些筹码肯定是够了。
徐青知道这位寸步不离的健壮荷官肯定是赌场方面派来贴身监视自己的,这样也好,多了个领路的。他走到赌场自动饮料机旁给自己倒了杯免费饮料喝着,还掏出香烟抽了起来,饮料加香烟,味道很特别。
健壮荷官很规矩的垂手站在一旁等待,直等到徐青喝了三杯饮料后才满意的打了个水嗝,把手上的烟头一弹道“可以了,带我去什么贵宾房吧!最好能先带我去吃个汉堡啥的。”他还真把这位当成赌场导盲犬了,不识路就是双眼一抹黑啊!
健壮荷官脸上的线肉一阵抽搐,沉声道:“先生,贵宾房内是有免费餐饮的。”
徐青很满意的微笑道:“那还等什么呢?马上带我去贵宾房吧!”
健壮荷官勉强一笑,领着这位运气不错的极品赌客上了二楼,正巧碰上了一脸铁青的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其实算不得碰巧,这位尝到了挫败滋味的总监先生是特意在走廊上等着看一眼这位赢走他一大笔钱的东南亚年轻赌王。
其实在徐青赢走千万的时候就已经成功吸引了霍夫曼的注意,不过等他调查清楚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失去的金钱悄然翻了好几倍。
赌场中的监控设备很清楚的记录下了徐青赢钱时的每一个细节,不过任凭几位经验丰富的赌界高手怎么研究也无法从中找到半点破绽,年轻赌王显示出的神奇赌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除了摇头叹气之外一筹莫展。
霍夫曼终于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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