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宁菱嗔怒,抬起手,准备打他。
东方辰及时接住,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辰……
,宁菱知道他想做什么。
东方辰唇角勾着邪魅的笑,眼中闪着让人费解的光芒,猛地,他低下头,在宁菱身上咬啃。
轻微的疼痛,让宁菱不舒服地咕哝出声,立刻本能地推开他。
不料,他力大无比,单手就能稳住她的两只手,把她制服地拜毫动弹不得,继续侵犯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浅痛夹杂着酥麻,这是宁菱从没尝试过的,慢慢的,她先前的挣扎逐渐转成妥协,直到下体传来撕梨般的剧痛,她才恢复清醒。
他,“他怎么不做前奏,就那样粗鲁地进入她!
“辰,好痛!”由于疼痛,宁菱嗓音变得有点颤抖,同时抱怨出声”你怎么不做前奏!”
“菱儿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么?”东方辰邪气地笑,用力冲刺,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痛苦让宁菱皱紧眉头,“一点都不刺激,快停止了,好痛!真的好痛!
东方辰不动声色,腰腹的摆动非但不减缓,还越来越快。
宁菱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泪眼婆娑地仰望着他,不知怎么的,仿佛看到他与平时不同,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很邪恶,很可恶,以往那张总是桂着宠溺疼爱的俊颜,此时看来也显得难以琢磨。
时间不容宁菱多加思想,随着他的律动,那股锥心之痛已开始减弱,兴奋昂然取代而上,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叫。
芙蓉帐内,春光无限,浅吟粗吼,爱欲游旎之色充斥整个龙床,”
烈烈燃烧的旺火已然停止,宁菱跌宕起伏的心情却仍无法平复,呆呆望着眼前双眸紧闭的他,她内心满是纳闷和困感。
与他欢爱无数次,他的前奏功夫一向做得很好,他总是说,要带她领略和享受最美好的性爱。然而今晚,他出现了异常!
这是她头一次见识到他的粗鲁和野蛮!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真如他讲,这样更加刺激与震撼?
但,为何她一点也感觉不到!她还是喜欢以前那种甜蜜的进入,狂野的高潮,意犹未尽的余暖。
“唉,算了,别想了,或许这样确实能让他得到更大的刺激吧!偶尔一次,就当是给他的犒劳好了!”宁菱暗暗安慰着自己,瞌睡虫开始朝她袭来
在她传出平稳浅细的呼吸声时,东方辰睁开了眼,双目闪烁如电,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洁静的睡靥,一会儿后,从她身上抽离,侧躺在她旁边,然后拥住她,再次阖上眼睑。
寂静的沙滩上,显出一高一低两个影子。
宁菱水眸一片清澈,定定注视东方顺,迟缓地道,严秋棠果然是你的人!”
“找我何事。”东方顺还是面无表情。
“我要你解开皇上中的魔音。”宁菱顿了顿,语气趋于婉转,趁所有事情还没败露,你,“”还是收手吧!”
“荒缪!!”
“何解你会如此执迷不悟,天下已定,你别再做一些徒劳无功之事!”
“哼,如果真的徒劳无功,你就不会来找我了!”东方频冷笑。
宁菱顿然,随即解释,“皇上中了魔音,但凭他的聪明,他会很快揪出严秋棠!”
“揪出又怎样?只有严秋棠才能解开他的麾音,他能对她怎样?”
“莫非你真的要互相残杀,直到一方死去才罢休。你别忘了,胜方永远是他,而你,恐怕性命难保!”宁菱开始变得气急败坏。
“你在担心我吗?宁菱,你在为我着慌吗?”东方顺猛地趋近她,“你。算了吧,我东方倾不稀罕,你这虚伪的同情心,还是留给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夫君,留给你那短命鬼男人!”
宁菱陡然面红耳赤,胸口大幅度起伏,好一阵子才极力压住急躁,“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是希望平心静气地跟你聊聊!”
“平心静气?怎样平心静气啊?你有啥条件跟我聊?”
“你……
曾经以为东方辰可恶,想不到这个东方顺更加可憎。宁菱气得攥紧拳头。
“想打我?你行吗?东方烦满眼蔑视和嘲笑。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手?”
“他把一切还给我,便是我放手之时!”
“什么叫做还给你?那是你的吗?他当皇帝是理所当然“啊”
宁菱话还没说完,便觉下巴一阵剧痛。东方顺不知几时已经扼住她的下巴。
“放开我,该死的东方顺!”宁菱忿然作色,大声嘶吼。
东方顺非但不放,还加大力气,直到她满面涨红才松开!
“女人,别自以为是!别什么都想当然!别不自量力地逞强!或者,是他叫你来的。呵呵,他还是死性不改,靠女人成事!”
听着他极具嘲讽的话语,看着他尽是嘲笑的眼神,宁菱强忍的怒气终于爆发,“东方顺,你才不自量力,你才要掂掂自己有多少斤两。我告诉你,你注定无法成事,不管你如何努力,如何使诈,你都注定输给他!还有,我不准你这样说他,他是个无人能比的勇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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