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辩。”老爹直言不讳,“同一个少年论辩出山与否的问题。”
这古代所谓的论辩是不是就像未来的辩论赛一样?若真是如此我倒是不介意试试,毕竟诡辩论我学得还是不错的。
但是……
“爹爹为何要我同那少年论辩?”论辩这种玩意,想必他们这些名士也弄得不少。如此有经验的老爹为何不亲自出马,反倒指望起我来了?
闻言,老爹审视了四周,看着无人的情况之下,才低声同我说到:“阿硕,你可知晓那少年不是池中之物,元直、公威等人皆是败于他的口下。”
元直,姓徐名庶;公威,姓孟名建,他们皆是老爹的知己好友,同样的博学多识、经天纬地。能论辩胜于他们的少年想必定是个奇人吧。那我去不更是“白白送死”吗?
老爹你死要面子怕输也不能这样拿我当挡箭牌啊!
“连徐庶他们都输了,我去了定然也是输,我不去。”我果断拒绝。明知道无法成功的事情,我才不要去浪费唇舌。
于是,死要面子的老爹转而开出条件来诱惑我,他道:“你若是去了,即便是输,我也不责罚你今日不读书的事。你若是不去,就把前些年受的罚全都再受一番。”
老爹,你这是公报私仇啊!那些惩罚一起来,我还不得给折腾去半条命?看来,这事我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老天,我为何要摊上这么一个死要面子的老爹啊?!
无声地哀嚎过后,我无可奈何地颔首,答应老爹的不平等条约。心里也随即自我安慰起来,想着也许我的诡辩论可以轻易地打败那个少年。
不过,若是我询问了老爹那个少年的名姓,那么我就连自我安慰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黄府有女名善谋
老爹说少年乃是司马先生新收的学生,年方十九,聪颖敏慧,文韬武略。原本他也是世家大族之后,只可惜家道中落,年少早孤,如今只能携着幺弟躬耕陇亩,拮据度日。许是因为较早懂事的缘故,少年身上并没有半分大家公子的不羁,反倒是极为温文尔雅,待人和善。
为了和这样的一个少年论辩,老爹给了我三日时间准备。所谓的准备,对于我来说其实也就是三日的放纵。因为光是老爹用得那几个形容词,什么“聪颖敏慧”、“文韬武略”就足以让我认识到我和那少年之间的差距了,就更不必说少年还论辩败了徐庶和孟建等人。既然明知准备也是枉然,我倒不如好好地利用这三日休息玩耍。
可是,善谋的想法与我的甚是不同。她看着我慵懒地倚在床榻上,对于论辩的事情丝毫不上心,忍不住地就提醒我道:“姑娘,你难道就不用看看书,了解一下天下诸事,如此也好在论辩之时有充分的准备。”
“善谋,那些书我真的看乏了。”我由倚变躺,根本没有将善谋的言语听进去,“还有天下诸事,现在能有什么事?袁绍难道死了不成?”
如今才是东汉末的建安四年,袁绍还没死,曹操还没有当丞相,刘备也还没有投靠荆州更没有三顾茅庐,还能有什么大事呢?
“姑娘……”善谋无奈地摇摇头,道:“袁公兵马甚足,又怎么会死呢?说不定日后还可以成为一方霸主呢。”
“那可说不准。”悠然地摆摆手,我解释,“袁绍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将骄而政令不一,兵多却分画不明,又不懂得知人善用,就算再兵强马壮,迟早也会为他人所败。”
回想着史书上的话语,我说得有头头是道。
姑娘我虽然不能通晓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但是对于三国这一段还是了解不少的。在我还是李栖的时候,我就多次阅读过《三国志》并了解了里面的诸多人物,袁绍自是身在其中。
不过,令我阅之而不能忘的到底就只有那么一个。
“姑娘如今也会评判天下大事了。”善谋欣慰地笑起,“也不枉先生对你的殷切教导。”
我心虚地笑笑,委实不好意思告知善谋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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