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宽敞的校场之内,两道身影飞快交错,拳掌交碰间,尘烟四起,强猛的劲风竟是将周身丈许内的灰尘,尽数震飞,不得靠近。
两道身影,一道刚强沉稳,双手挥舞间风声猎猎,一道如游蛇般的灵动,双手挥舞间,刁钻灵活,竟是有些优雅的味道。
“砰!”
双掌交碰,那道灵动的身影肩膀一抖,便是将劲力卸去,那道刚强沉稳的身影却是蹬蹬的连退了数步。
鲁尚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双手再看看对面纹丝不动的吴天,张大着嘴巴久久无言。要知道自己可是踏入五品武师有一段时间了,而吴天他没记错的话,刚认识的时候吴天还是一个九品的武师,如今不过是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却可以和自己分庭抗礼,不,应该是说胜自己一筹。
“老鲁怎么样,没事吧!”被鲁尚看怪物死的看了半天,饶是吴天阔达也受不了。
“将军,不知你现在是几品武师啊!”鲁尚相信若是这个问题得不到回答,自己肯定会纠结一段时间的,直到知晓答案为止。
“应该五品了吧!”如果不是系统吴天还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反正也没人告诉他,因为这是常识。
“怪物········”显然被打击到的鲁尚怨念颇深。
“你在嘀咕什么呢?”对于鲁尚的话吴天当然是听到了,不过得意中的他显然还是懂得分寸的,并不在继续为难他。
此后连续几天,因为一直没有李卫华的消息,再加上海枯城的大官权贵之类的被杀的被杀,逃跑的逃跑,怎个海枯城中连个有品级在身的官员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也没有一个人出来主持,所以吴天等人并没有撤出海枯城。
整日除了吃喝拉撒早上训练士兵演练阵法,特别是二龙出水阵。至于镇压阵眼的阴阳二气重的人,吴天也以找到,论阳气舍罗锁其谁,天生神力的他本就阳气重,加上最近练习的龙象般若功更是阳刚的心法,阳上加阳在整个营中已是找不到比他阳气更重的人了,至于阴气吗,当然是吴天了,谁叫他练的是九阴真经,至阴功法。剩下的时间则都是和鲁尚切磋武艺,起初第一天的时候,鲁尚还能和他对打几招,不过是从来没有赢过就是了,第二天渐渐熟悉自身暴涨力量的吴天就不是鲁尚一个人可以挡得住的,而营中的其他人最多也就七、八品的水平,上去也是添乱,根本起不到作用,第三天被虐怕了的鲁尚无论吴天是如何的威逼利诱,他说什么也不上去和吴天交手,无奈之际,吴天又只得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练习了。
第四天,兴许是习惯了杀戮征伐的日子,如今这一闲下来,到时闷得发慌,前几天还好,那股练武的劲头十足,沉迷在其中的吴天还不觉得什么,如今这故劲头一去,到时不知何去何从了。
这日,校场之中呼喝声不绝于耳,场上有数对的人影正逐队厮杀,场边则是放着两把太师椅。吴天罗锁二人正坐于位上,悠闲的喝着茶,这倒不是二人偷懒,而是实在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二人交手,一个是武艺高强不是对手,上去就是找虐,另一个则是皮糙肉厚,如果不用全力的话打在他身上就犹如挠痒痒,而要是被他打一下那可就惨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将军,也不知那安西将军如何了,一晃都五天过去了,为何还是音信全无。”合理一口茶后,罗锁慢条斯理道。如果不是他的语气,旁人还真以为他担心李卫华他们呢?
“管他们做什么,当初不是急于立功想必是良心发现,不好意思见我们,回定风城去了。”对于这个问题吴天也不是很上心。
“他们回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留在这里一辈子啊!”闻言,罗锁的眼立即瞪圆了。
“放心,我前天就派李文烈前去查看情况了。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命真是大啊!上次被那么多的蛮人围捕,都能逃过一劫。”
对于李文烈,罗锁还是很佩服的,毕竟不是睡都能从一群蛮人的围剿中逃脱的。
就在吴天等人悠哉悠哉的喝茶练武的时候,西城门出正在守门的沈克都,忽然发现城门以西的地方似乎有情况发生,连忙推了推一起守城的好友穆大贵,用手指着前方道:“快看,那是什么。”
随着沈克都手指的方向望去,起初还没什么动静,可是渐渐的那边多出了一片黄色的云雾,待到时间过了片刻,那黄雾也随之浮现,看个清楚后才发现那那是什么雾,那是尘土,而能平底卷起如此大的烟尘,定是有大军在接近,想到这里沈克都和穆大贵连忙集中起精神,要是万一是敌军的话也能快一步报警。
随着那支军队的快速接近,急促的马蹄声钢铁磨击声也越来越近,墙头上的士兵也全多被这只军队吸引注意力,且随着他们的接近,城门上的士兵,豆大的汗滴缓缓的落下,士兵们任由汗水滴下有不擦拭,只是死死的盯着前方,只要发现一个不对立马拉响警报。至于城门早就关上了,还有的士兵慌忙的跑去通知吴天他们了。
城门上的守军神情紧绷的观察着越来越靠近的那支军队,不过随着那支军队的靠近,终于看清他们的样子,当城门上的士兵完全看清他们样子的时候,紧绷的神经立马得到解放,城下的那是什么军队啊,就是一群难民,只不过似乎也些不同,似乎比难民有纪律多了,而且人人都是骑着马,只不过人黑了点,衣裳破了点,似乎之前经历了一场大火,不过仔细一看隐约之间还是能看清楚他们原先的装束。
“快快开城门,我是陈德云。是四品威远将军。”城下一群难民中一个比其他人白点的黑人走了上前大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