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
“贤哥,若是一个贪官,自然是官场上如鱼得水,快活似神仙。可是,真正想干实事,想走正途,不想贪的官员呢?”明珠反问,道:“那些想做事的,会发现,他升不了官。因为,他没有资本,去给上官送礼……”
听着明珠说送礼的事情。
保宁帝耶律贤想到了当年,他给秦王是送了多少的厚礼,才在官场上混得舒坦。然后,借着秦王的势力,拿回了属于父皇这一脉的天子之位。
“贤哥,你觉得,我的意思如何?”
听得妻子的问话,保宁帝耶律贤表示,他刚才走神了。
“你说送礼,这后面的,你再讲清楚些。”
“我还得思量思量……”
不好直说,走神了。所以,保宁帝耶律贤是打起了哈哈。
“先给养廉银子,然后,打掉官员们的灰色收入。”
“不教而诛,是为暴。咱们皇家做事,也得有理有据。”
“就是让官员干活,还能让这些马儿吃饱。所以,我的意思是继续能用铜矿和金矿来铸钱币,那么,就妨利用这些身外物,刷新了吏制。”
对于明珠的话,保宁帝耶律贤笑了,他道:“想法是好,不过,好法子,歪和尚也能念坏了经的。”
“这自然有后招。”
明珠坏笑道:“有养廉银子了,自然得有专门的查处贪污衙门。”
“并且,可以举报。若属实,官员抄家,家产三分,一份赏与举报者,一份赏与管事衙门,最后一份收归户部。”
后面的话,明珠说得够狠。
保宁帝耶律贤听后,却是眉头一动,他想了想后,道:“可行。”
这利益均沾了,想来,阻利会小很多。
“宗室、勋贵,在九州商会里,有大把的银子可捞,想来,他们被敲打敲打,会懂得收敛一些。”
“宗室、勋贵,一分拔开来。那么,军队在皇家手中。这整治了官员,还是涨了俸禄后,就是天下舆论,想来,也是无二话了。”
明珠说了她的盘算,道:“若是这般,官员有谁敢伸手,伸哪只,砍哪只。”
保宁帝耶律贤点点头,道:“如果明珠你的这等法子,要用一用,也是成。”
“只是,用皇家的金钱、铜钱,去喂了满朝的官吏,你真不心疼,那金山银海?”
保宁帝耶律贤的问话,问得明珠心肝颤抖。
“能不心疼吗?”
“不心疼,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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