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这怎么好意思?”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的手还是非常诚实地接过鸡汤,她把汤碗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你在外面等会儿,我去装水……”杜嫱关了门进屋装水。
等她再次打开门的时候,韶雪正蹲在门口,捧着碗一口口喝着鸡汤,额头上全是汗。
“要我帮你把水送上去吗?”
韶雪看起来特别娇小,杜嫱觉得她可能提不动这么一大桶水。
“不用!”韶雪说着就单手接过杜嫱手里的水桶,动作十分轻松。
杜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关门后,杜嫱打算继续给黄狗喂饭,一回头却发现黄狗已经拖着伤体从狗窝里爬了出来。
它的头半悬在狗窝外面,脖子上的圈增加了它吃饭的难度,它只能歪着头伸长脖子用舌头卷鸡肉吃,有时候卷不到鸡肉,它还会急得蹬腿,看起来十分滑稽。
杜嫱看它这幅贪吃的样子弯了弯唇角,她帮它挪了下盘子的位置,确定它能顺利吃到鸡肉,就去吃饭了。
她没动那碗酸菜面,她把面收进空间里,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盒白米饭,就着鸡肉和鸡汤解决了一顿晚饭,中途还不忘去隔壁看一下炖中药的电饭煲。
等她吃完饭,中药也炖好了,倒出来的药汁黑乎乎的,闻着比安全区最廉价的营养块还难吃!
杜嫱把装着药汤的碗送到黄狗鼻子下面,它艰难地仰起头,避开了药碗。
“包子,乖!把药喝了,你的伤才能好!”杜嫱哄它。
黄狗不为所动,甚至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睡觉。
杜嫱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肉罐头,继续哄它:“喝完药就给你开罐头!”
黄狗睁开了眼睛,时不时偷看杜嫱一眼,但还是不愿意碰药碗,杜嫱见有戏,又拿出一个骨头形状的宠物零食:“这个也给你!”
说着她直接打开了罐头和小零食,黄狗见状立刻凑过去舔了一口黑乎乎的药汁。
然后……它呕了一下,再次闭上眼睛装睡,无论杜嫱怎么哄都不愿意睁开眼睛,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小呼噜。
杜嫱:“……”有这么难喝吗?
杜嫱在强行灌药和向禹博瀚求助之间选择了后者,她带着一背包药,撑着太阳伞去了隔壁办公楼。
要是禹博瀚也没办法,她再回来灌药!
“禹博瀚——”杜嫱不知道他现在住几楼,只能一边爬楼一边喊他的名字。
“我在这。”杜嫱爬到五楼的时候,楼下传来了禹博瀚的声音,她立刻折返回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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