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说的话都有可能是假的,邪异门就更危险了。
虚花垂下眼睛,一时也没想好该怎么办:“可是我不能不管尊主,她……舍潮身为魔主执念太过,尊主一定会受到折磨。”
“你都知道些什么?”槐川问,“可以先告诉我们。”
虚花道:“我与他共享魂魄,但是记忆只能探知到些许,在舍潮的回忆里,我看到了曾经的重千风……舍潮他,师承重千风,是魔族一支留下来最为强大的血脉,但是灵智没开,和野兽几乎没有区别,是重千风教会了他一切。”
槐川听后觉得其中逻辑不对劲皱起眉,问出所有人都想问的:“重千风是邪异门的上一代尊主,为什么要去教魔族?”
“他们相识于微时,那时候重千风还以为人族和魔族能够共存,于是教会了舍潮基本的生存技能,教了他魔功,还让他开了灵智,随后一切就都不受控制了,”虚花道,“我能探查到的只有这么多,更具体的便不清楚了。”
之后的事情倒是也不难猜,在重千风意识到人族与魔族之间天堑一般的差距之后,她发现自己酿成大错,于是拼命修炼,延长自己的寿命,并在两域中留下不少手笔,都是为了以后人魔大战做准备的——她清楚迟早有这么一天。
然后她以自己最后的功法,将魔族封印,自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槐川沉默地想着,论功过,还真不好说重千风做错得更多还是做对得更多。
但就算是没有她,想必以舍潮的本事,开灵智、成为魔主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人魔之间的战争,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若无重千风,恐怕人族更是一点应对的法子都没有。
“我知道了,”槐川道,“虚花,你现在既然不是舍潮,那么就是邪异门的一员,就是尊主的弟子,所以我们不可能放任你离开都城,去危险的极北之地。”
妙火点点头:“你别冒险了,先养好伤,尊主有的是需要我们的地方。”
“那岁云岐……”虚花清楚无俱剑主正在冰原上寻找见知渊,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么荧惑的情况就变得更危险。
一直在旁边,罕见地没有搭话,沉默地有些异常的妙水道:“我去帮他。”他脑子灵活,剑法超然,只不过因为过于爱憎分明,对清正宗一直是个喊打喊杀的状态,此刻忽然打算帮无俱剑主,倒是让其他几人吃了一惊。
妙火道:“你不会在半路把他杀了吧?”
“怎么会,”妙水无奈地看了少女一眼,“再说了,那无俱剑主有尊主亲传,我能杀?”
说完,他起身向外走:“如果我找到了无俱剑主,会先联系你们,邪异门都城中有什么异动你们也随时和我说,大家都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