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仿佛化作了虚幻的影子,缥缈不定。
甚至,他的每一个步伐,皆都不大,虚虚幻幻,然而,却在刹那间人已消失在了原地,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继而路仁甲斧芒直接把残影粉碎,然,斧芒仍直袭而下,往战台之上劈去。
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烟尘四起,待烟尘消散之后,便见战台之上生生被路仁甲一斧劈出一道庞大的裂痕,这道裂痕深半尺有余。
“嘶”
众人见此一幕,倒吸一口凉气,纷纷被这惊险的一幕所惊呆。
“这家伙的身法差不多可以与我梯云纵相睥睨了,不知是从何得来!”聂天面色微惊,心中暗暗称赞。
路仁甲见自己的一斧落空,心中又喜又怒,喜得是剑南星躲开了他的这一击,但怒的也是剑南星躲开了他这一击。
“荡天一剑!”
就在路仁甲心情喜怒不定之时,猛然听到背后一道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感到背后一阵哇凉,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个扑身,在战台之上打起了滚,同时一道剑芒自他身体上空爆射而过。
“这……”众人见此一幕,纷纷对路仁甲无言,皆都目光鄙视着躺在战台上路仁甲。
路仁甲自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顿时整个肥胖的脸涨得通红,不过心中依然不服。
“这一次我栽了!”随后路仁甲双眸盯着剑南星接着又道:“但是我并没有尽全力,若是我尽全力的话,还不知鹿死谁手!”
“这家伙脸皮真厚,明明自己输了还找借口!”在场所有人皆都对路仁甲这种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心中都知剑南星已饶过了路仁甲一命了,若是剑南星不叫一声荡天一剑,而是默默无声的劈出那一剑,即使路仁甲本领再强一些,也必死在那一剑之下。
“不服,再战便是!”此刻,剑南星的面部依旧平静无波,不显一丝波澜。
“好,你可别后悔!”路仁甲一听心中大喜,继而站起身子扬天一声长啸:“少年燃烧吧!”
还不待路仁甲话音落下,众人便见路仁甲全身通红如火,一股股炙热气息自体内爆发,犹如要燃烧了起来,而他浑身气势也跟着暴涨起来,刹那间跨过了练气八重巅峰之境,直接晋升到练气九重初期,然,他的气势依然还在攀升,直到练气九重中期才逐渐停了下来。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众人见路仁甲攀升的气势停了下来之后,个个面色惊恐,纷纷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
“难道这就是死胖子之前跟我说的绝招?”就连聂天也被此时此刻的路仁甲震惊,不过当他想起路仁甲曾经与他说的那句话之后,心中的震惊也随之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血脉力量,这是血脉力量!”高台之上的宫南战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看一眼便认出路仁甲所暴发的是血脉力量,接着宫南战心中又道:“此子怎会有血脉力量?他到底是何身份?据我所知整个南海可没有那个家族或宗门之人,有这种特殊血液!”
武道之人,皆以自身丹田中吸收外界元气的清纯浓度来定个人天赋,而人体血脉更多的是依赖于遗传,有些强大的血脉力量的强者,都会将自身血脉遗传给他自己的子孙后代,隐藏于血脉之中,有些人或许能够觉醒,而大部分人却不能,因此有些人一辈子都觉醒不了,也有些人朝夕之间便就可觉醒,很明显路仁甲是为后者。
而且,血脉之力有诸多种,赋予武者的能力也皆不相同,路仁甲的血脉似乎是燃烧他的战斗力,让他变得更强。
此刻,宫南战心中特是疑惑,不过他也为之兴奋,毕竟现在的路仁甲已是他天云宗的弟子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没有尽全力吗?”路仁甲爆发出的血脉力量,并未给剑南星带来多少惊讶,继而剑南星又道:“就凭这区区的血脉力量就想打败与我,你未免太自信了些吧!据我所知,凡是血脉燃烧带来的力量,最多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对不对?”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这种力量是只能维持半个时辰,但这半个时辰时间已经足够打败你了!”路仁甲满脸的坚定与自信。
“是吗?”剑南星面部依旧平静无波,丝毫不把路仁甲之话放在心上。
“你试一试便知!”路仁甲说话的同时抡起手中巨斧往剑南星劈去,此刻路仁甲有种气拔山河之气势。
“他怎么会知血脉力量?”宫南战听到路仁甲与剑南星的对话后,心中又开始疑惑了起来,随后又看了一眼剑南星手中的乌金血剑,心中又道:“看来此子也并非凡人,单看他手中的那把巨剑,便就不是我们南海之人所能拥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