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成舟出言安慰了陈颜父母两句后,挂了电话抱起儿子就直奔火车站。
红叶虽然不太高兴,但因为他一怒之下不小心烧了那封信……也算是接下了姚芳清的委托,弄得他也没有立场去阻止成舟忙碌陈颜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任性地阻止任华住到他们家里来,却没有拦着成舟不让他成为任华的监护人的原因。
从医院离开时,红叶跟任华要了一样东西。
成舟到达火车站买了最快前往都城的火车票,在等候火车的时候,看红叶一直在把玩一个瓷娃娃,不由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跟任华把这个要来了?这应该是姚芳清送给任华的护身符吧?”
成舟想到了当初源源送给自己的那两个瓷娃娃,这个瓷娃娃就和其中一个一模一样。
红叶把瓷娃娃放进嘴里咬了咬,抬头问他爹,“你知道黄宇一家住在哪里吗?”
“……”成舟。
“你就没想过都城那么大,我们就算赶到那里,在不知道黄家确切地址的情况下,要怎么在陈颜诅咒前找到她?”
成舟心虚地看向自己手腕上挂的灵牌,“那个……鬼不是无所不知的吗?”
“你有黄家人的头发指甲血液皮肤或身体任何一部分?”
成舟摇头。
“你有他们经常使用的东西?”
成舟再次摇头。
红叶抬起手腕勾住他爹的脖子,鄙视地道:“那你准备让司徒怎么找?”
成舟抓抓头,讨好地把儿子抱到怀里坐好。
“儿子,告诉爸爸,你是不是有办法?”
红叶抓起瓷娃娃用劲甩了甩。
成舟忽然听到一丝清晰的孩童哭音。
声音就从附近传来,但成舟注意看了下周围,并没有看到哭闹的孩子。
成舟还回头看了下/身后。
“你在看什么?”红叶不满他爹分神。
成舟皱眉,“你有没有听到小孩子在哭?那孩子哭得特委屈……”
“你是说他吗?”红叶指了指成舟左脚。
成舟一低头就看到小小的源源正缩成一团抱着他的左腿,揉着眼睛呜呜哭泣着。
带着两个孩子上了火车的成舟收到了不少怪异的目光。
因为他一手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毛头,怀里还抱着一个。但问题是除了他和红叶,谁也看不到坐在他怀里、抱着他脖子不放的更小的小毛头。
更要命的是,成舟这时的模样实在有点问题,就连站在列车门口的乘务员都看他好几眼。
此时的成舟脸上黑灰虽已在医院洗掉,可他之前冲进楼里救人,就算有司徒相护,身上衣服还是有被烧到的痕迹,脏污更是无法避免。
成舟急着去找陈颜,也忘了要回家换一身衣服。
红叶对这个不在乎,自然也没有想到提醒他。
司徒看红叶在成舟身边,也就乐得偷懒回灵牌里休息了。
如此一来,落在车上乘客和乘务员们眼中的成舟就非常古怪和可疑了。
一个浑身脏兮兮、像是刚从火场里跑出来的大男人,右手却牵着一个十分可爱和干净的孩子,同时还弯着左臂、摆出一副怀里还抱了一个的姿势。
这样的成舟真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人。
成舟在寻找自己的座位时,还听到有人小声跟旁边的同伴道:“这人的手臂怎么了?他那样抬着不累吗?”
“也许在搞行为艺术?”
“带着孩子搞行为艺术?脑子坏了吗?”
“可能真的脑子坏了,你看他那个姿势像不像抱了一个孩子?你再看他身上……像不像刚从火灾现场逃出来的?”
“什么意思?”
“你说他会不会失去了孩子,但无法接受打击,以为孩子还在……”
“啊?不会吧,这样也太可怜了。”
成舟转头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私语的两个女孩立刻不好意思地闭嘴。
如果说这两个女孩的私语是属于善意的猜测,那么接下来成舟就听到了恶意版。
“那个人不是人贩子吧?那孩子会不会是他拐来的?”
“我觉得那人不像是人贩子,倒像是神经病或者行乞的骗子。”
“骗子?”
“你等着吧,说不定这人过一会儿就会在火车上找人倾诉自己遇到祸事,希望有人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帮帮他之类。”
“啊!”分神听人说话的成舟不小心撞到了前面一名年轻女子。
那女子的同伴立刻推了成舟一把,喝骂道:“你怎么看路的?眼瞎了吗?”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成舟自知理亏,连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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