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也没干过的大少爷,削个山药皮都能受伤,想要嘲笑他,又觉得不人道。
晏律扭头看着温酒,目光灼灼,已经做好了随时将她抱在怀里的准备。手指流点血算什么,他根本不觉得疼。
谁知道温酒神色如常,丝毫没有一点犯晕的反应。她拉开抽屉,找出一片创可贴,然后把晏律的手指头扯过来,用创可贴缠上。
晏律定定看着她,疑惑地问:“你不是晕血吗?”
温酒挑起眼帘瞥了他一眼:“我只晕那种脸上带血的。”
晏律:“.......”白白自残了。
脸上流血的,那下次吃两斤桂圆?
总之,这次自残是得不偿失,不仅没有得到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待遇,还得到了温酒一个鄙视的眼神:“我来吧,你在一边看着。”
“没事。”
晏律失望地继续削山药皮,结果一会儿又开始倒吸了口气。
温酒以为他又伤着了,赶紧问:“又怎么了你。”
“皮肤好痒。”
温酒啼笑皆非。让他做点事,他一会儿疼一会儿痒的,可真难侍候。
这一次,晏律真不是故意,削皮的时候,感觉皮肤很痒,挠了两下,结果整个手腕都红了,他竟然过敏了!
温酒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再让他干下去了,扯着他的胳臂,很嫌弃的往外赶,“好了好了,你在一边看着吧,我来做。”
正在这时,有人按门铃。
温酒走到客厅里从猫眼对外一看,竟然是许瓒。
温酒便走到厨房门边,对晏律道:“你在厨房待一会儿别出来。”说着,便顺手把厨房门给关上了。
她不想让许瓒看见晏律,是因为温明月这几天正逼得急,非让温酒把和她同去泰国旅游的那个帅小伙子叫出来见见面,吃个饭。
温酒搪塞敷衍了好几次,都没糊弄过去。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许瓒回去添油加醋火上浇油了。一般许瓒到她这儿来,都是有事,不会没事过来闲坐闲聊,顶多两分钟就走。
晏律被关在厨房里,不悦地蹙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能见人?
他走到门边,听见外面温酒和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许瓒你怎么来了?”
“我去水产市场买了扇贝,顺便给你拿点上来,你不是喜欢吃吗。”
一听许瓒这个名字,晏律便眉头一蹙,再一听是个男人,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显然,这个男人和她关系很亲密,知道她的居处,还登门送东西。
最关键的是,温酒不敢让他出来,怕这个许瓒看见。为什么?难道这个许瓒是她暗恋的人?
温酒接过袋子,笑眯眯道:“谢谢谢谢,你真好。”
晏律一听便恼了,买点扇贝就算好了?那他前几天请她吃海鲜大餐,又趴地上给她换轮胎,怎么也没见她说一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