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走出卧室。
洗了个澡,已经九点了。
刚才洗手时发现冷水那一边好像坏了,跟被人涂了502似的,拧不动。
肖玉支刚到,手上提了两袋早餐边往里走边脱下斜挎包。
“秋姐,你醒啦。”
“嗯。”
“要不要吃点早餐?我买了点豆浆和梅花糕,你看看你喜欢吃点什么。”
塑料袋像上了锁似的,怎么扯也扯不开,舒令秋也一起来帮忙。
豆浆袋子系得很紧,打上死结,最便捷的方法便是撕掉袋子。
她拿了把剪刀剖开死结,掌心抵住袋皮的一霎,立刻被烫得松开,啪嗒一声,豆浆全撒了。
她的指腹被烫出一抹明显的红。
“嘶——”舒令秋被烫得激起一片水雾,她低下头含住手指,疼痛不减半分。
肖玉支没想到这份豆浆都买来十来分钟了还这么烫,她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立刻把袋子扔开,拉着冰箱的冷冻层往外拽,“秋秋姐,你等等我给你拿冰块冰敷一下。”
说完,便火急火燎地带了几大块冰块和绷带来绑在舒令秋的手上。
绷带绑得很紧,一冷一热的交替下,舒令秋连知觉都没有了。
她扯扯绷带,松一点。
作为一个受伤的患者她并不慌张,倒是肖玉支这个帮忙的人格外紧张。
“对不起秋姐。”肖玉支低下头,她现在又愧疚又心疼,久久不敢看舒令秋。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舒令秋伸直食指,弯唇,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安慰她:“浪费了你一杯豆浆,应该是我说不好意思才对。”
“你也太客气了秋秋姐呜呜呜……”
豆浆洒了一地,肖玉支打扫完,仍心有余悸,“秋姐你要不要再冲冲冷水,这样绑着可能会不透气。”
“没事。”舒令秋神经大条地摆摆手,伤口被拉扯到,疼痛复苏。
她忍着疼,依旧笑盈盈地安慰道:“小意思。”
他们像往常一样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工作。
“秋姐,cardenas的尾款已经全部打到账上了。”肖玉支说,“对接方说希望你收到以后给他们回个信息。”
“好,我一会回。”
梅花糕形状特殊,外形确实有些像梅花,但色彩不一,每瓣都是不同的颜色。
肖玉支提起叉子,忽然有些停顿。
她支支吾吾道:“呃……秋姐,还有件事……”
“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舒令秋咬口梅花糕,“说吧,什么事儿。”
“桃上好像有个服装店,叫coco,他们直接抄袭了你的作品,还标榜成原创设计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