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男人挑眉,桃花眼微眯,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舒令秋再次强调,“真的。”
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温珣将她拉回来。
“抱歉,jeffrey,我现在有事,需要暂时离开。”
说罢,他俯下身,将舒令秋打横抱起。
周围的路人一片哗然,捂着嘴尖叫。
天哪,这是什么小言情节???
彬彬有礼的绅士冲冠一怒为红颜,还给少女公主抱??
关键是这个东方面孔也太典雅太好看了吧!!
舒令秋也恫得差点惊呼出声,她并不内向,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她羞得发狂,手臂紧紧地环在他的后颈,不断往里缩,细软的身体像蚌壳里的嫩肉一般。
疯子……
这个疯子……
巷口停着一辆深黑色的幻影,暖阳坠落,红漆小道如洒满玫瑰般浪漫。
他踏上玫瑰之路,在众目睽睽下进入车内。
舒令秋涨红了脸,刚一进车她便立刻拉上帘子。
窘迫让她素质尽失,她尖声责备:“温珣,你他妈疯啦???”
温珣充耳不闻,从座位下拿出一只铁皮箱。
金属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铁盘上是收纳整齐的药瓶和器具。
温珣熟练地旋开瓶盖,平和道:“手。”
“……什么?”
这时候还手什么手啊!莫名其妙地出现还莫名其妙地吃了她的豆腐,他还得寸进尺,手手手的叫。
你特喵收手才是真的吧?
舒令秋将手缩回,执意不予。
温珣摊开手。
他像童话故事里穿着宝石礼服的王子正在邀请公主跳舞。微微曲身,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二人之间,阳光从指缝中流泻,他轻轻仰头,长睫下耷,虚掩着一汪风月柔情,明明该是无法拒绝的压迫感,可一切令人不安的因素都在眸里消逝。
舒令秋滚了滚喉咙,痛感压迫神经。
再多想要诘难的情绪好像在这一刻都灰飞烟灭。
很无奈。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她也无可免俗地心跳加速。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拖拽自己僵硬的手放到他的手心。
他用金属镊子夹起棉球蘸满酒精,酒精接触伤口,起了一圈密密匝匝的气泡,血红在透明中稀释,棉球在她的伤口上来回摩挲。
他力度已放到最轻,却始终无法控制如此的化学反应。
温珣圆唇,吹了吹,试图淡轻疼痛。
冷风冰凉凉的,吹进了她的心里。
望着他的脸,舒令秋忽然感到一阵心酸,眼泪夺眶而出。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虎口,温珣这才意识到她哭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紧张地问:“怎么了?”
“为什么……”舒令秋啜泣,“为什么你明明都不喜欢我了还要对我这么好?”
这几天她常常在想温珣这人可真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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