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珣愧疚难当,旋即让私人医生来诊断。
私人医生是个漂亮的姐姐,一番检查后很快便得出结论。
“x生活过于频繁导致的盆腔组织的充血,擦点药就好了。”
漂亮姐姐开了点药,说得很严肃。
但作为病患的舒令秋却听得面红耳赤,拉过被子盖过大半张脸,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基本说不出其他话来。
温珣颔首,在漂亮姐姐走后立刻掰开月退开始上药。
舒令秋脸皮薄,蹬了他两脚,“你别……我自己来。”
温珣捉住她的脚踝,“你这是往哪儿蹬?”
“……”
“以后不想再要了?”
“……”
她又不是故意的。
只会威胁人的臭男人……
没办法,在温珣的威逼利诱下舒令秋只好由着他去。
温珣也因此从那以后开始有意识地克制,收敛,稍微有几次过了度,第二天马上就要上药。
次数一多,舒令秋便开始对此烦不胜烦,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疼。”舒令秋揭穿,“你是不是想趁我病要我命,又要做?”
温珣闻言,霎时脸便黑了。
舒令秋也反应过来自己太多思,温珣虽然在那种事上不正经,但关乎她身体健康的事儿绝不会这般游戏。
于是她大喇喇地张开月退,“来,来给我上药。”
“求您了,来上吧。”
“……”
草。
现在回想起来她大概是真疯了。
为了证明自己身(身)强(残)力(志)壮(坚),舒令秋逞强地站起来往外走。
结果刚没走到两步,吧唧,腿崴了。
温珣实在看不下去,径直把她拦腰抱起,放了回去。
舒令秋跟只飞蛾似的在他怀里也不断扑棱,动作太大,又闪了腰。
温珣质问:“脚都崴了还不知道歇两分钟?”
“你才崴了,我好得很。”舒令秋执着道,“放我下来,我给你走两个台步看看。”
他毫无动静。
两秒后,叹出口气来。
“乖点。”他颇为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腰,“这种事儿也要折磨死我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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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姐姐的药果然跟她人一样有效,原地休息了快一个小时,舒令秋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下飞机整个人精力充沛,连蹦好几个小时都不带喘的。
和想象中不同,她本来以为一下来就能看见圣母百花圣殿或是米开朗基罗广场,没想到落地之处是在野外。
四面环山,绿意错落有致,从针叶树林的深绿不断过渡到绿茵地的嫩绿,昨夜应是下了场雨,湿漉漉的空气沉下来,清新又自然。
他们仿佛身处一片世外桃源。
“哇。”舒令秋惊呼,“这是哪儿呀?”
温珣:“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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