葑凌渡在小说的创作上独树一帜,叫我望尘莫及。还有几个文友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在艺术中严谨,在生活中潇洒,正是我所希望的样子。
席间,忽然下起了大雨。大家开玩笑说:“你看,依旧,你一来就带来了一片云彩,到了孤岛就飘起了雨雾,是为让我们的芦苇长的更加茁壮吧!”大家既而哈哈大笑。
因为共同的爱着文字,我忘记了自己的性别和年龄。
第二天,由诗人真挚等人陪同,去看了我梦寐以求的黄河入海口。
当来时,交通车通过大桥的时候,我已看到了流泻的黄河水,我知道,它和我一路同行,只不过,它是奔向了大海的怀抱,而我似乎是为了寻梦。
在通往黄河入海口的长长路途中,虽然天空阴霾,刮着嗖嗖的冷风,我抱紧了身子,但自己能感觉到心的温暖,我感觉到它激烈的跳动着。因为,我离黄河入海口是如此的近了,近了。近的我可以去触拥它。也可能是离海很近的缘故,在离入海口不远的地方,公路两旁的槐树还开着一串串、一簇簇的洁白色的槐花。它的醉人芳香和丰姿,是为了我而遗留的吗?
我一路怀着无比的感激,我感激孤岛文联,感激这些文友,感激槐花的丝丝幽香。
真挚说:“依旧,这就是红柳,我和任真老师在诗句里都有描述。”哦!红柳,不屈的红柳!停车,我跑过去,近前,蹲在它的面前,很小的一株仔细的审视它。它并没有高大的树冠,碧绿舒展的叶片,粗壮的树根。它的矮小只不过一米左右,最大的也不过几米。它的身上,那不叫叶子,应叫生命流动的经络。抱紧了自己竖立在小小的枝条上。它的每一个枝条都是红色的,独有的红色。正是这样一种不引人瞩目的小树,却以独特顽强的生命形式扎根荒滩,和采油树为伍,和胜利石油人并肩,无私的奉献。红柳把生命奉献给了荒原,荒原把地下的石油奉献给了油田。这红柳值得敬畏,这荒滩值得留恋。
远远的,我望见了江泽民主席和朱鎔基总理遥望黄河入海口的高塔。它以高昂的姿势屹立在黄河入海口的身旁。似乎在注视着浩瀚的渤海,又似乎是黄河入海口的最后见证者。
黄河入海口!我-来了。一个爱着你波涛的女子。我来望一眼你弥留的最后丰姿,来吻一吻你跃动的命脉。
在流入大海前,你还是黄色的,浑浊的。这一直是你生命的基色,对吗?
而今天的你是如此的温顺,缓缓的从浮桥下流过,静静的驶向远方,似乎在回眸。是在回望您亲自孕育的这片年轻广阔的土地,还是留恋生活拼搏在这儿的胜利石油汉子,还是留恋你源远流长的经年岁月,波涛骇声,还有那黄昏落日。但长河奔流终入海,这是你的宿命,你须归。亲眼目睹你慢慢的离开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惆怅和心酸。就如我一样不得不选择离开,我不属于这儿,必将归去一样。
回来的路上,又下起了小雨,大家又开玩笑说:“依旧,你把那片带雨的云彩带回纯粱吧,不信,你走了,雨就停了。”我笑了,心里有泪。
短暂的几个小时,却叫我终生难忘,因为多情,竟恋恋不舍。人生相逢是缘,分离是结局。我从哪儿来须回那儿去,陪伴我的是迷蒙的雨雾和朋友真诚的祝福。
槐花、芦苇荡、荒滩、红柳、采油树、我所喜欢和敬畏的友人,都离我远去,几多的不舍和留恋伴随雨雾迷蒙,永久的存在了我记忆的那片天空。
其中真挚在红袖的笔名是:黑色精灵
葑凌渡在红袖的笔名是:葑凌渡和寒武纪之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