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初没有理睬她,开了门之后居然还说了声谢谢,然后捧了两个盒子进来了。他将其中一个盒子抛给了霍明朗,淡淡地说了一句:“穿好衣服去吃饭。”
他马上就动手解自己身上的睡袍,霍明朗刚反应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周恪初两块胸肌。
“流氓。”霍明朗心中腹诽。自己连忙走到了卫生间,盒子里装得是简单的牛仔裤、t恤和毛衣。倒是她的风格。
霍明朗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周恪初已经是一幅风姿倜傥的模样了,只不过,这得忽略他额角上的那一块纱布。
周恪初见她出来,朝她招招手:“走吧。”
五星级酒店的早餐,对于霍明朗而言也没什么吸引力。她工作习惯了,经常不吃早饭,弄点糖块垫胃。这会儿摆在她面前的柳橙汁、牛奶和各色的蒸饺、小笼包、面白片,她都兴致缺缺。
反观周恪初,慢条斯理,津津有味,每一样都吃了点。他教养好,吃饭的时候基本不说话,霍明朗蜻蜓点水一样,沾了点,然后就吃完了靠在椅子上。
周恪初依然慢条斯理,足足吃了二十分钟的早餐后,霍明朗才看见他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她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问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恪初听她试探的语气,眯了眯眼:“以后不要跟别人出去喝酒。”
“你不知道。”
周恪初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懂什么?”
“沈溥已经想通了,昨天他来跟我说再见。他说到底在我身上花费两年时间,如今能够看开,我也放心。”
“你倒同情他。”周恪初不无嘲讽。
霍明朗皱了皱眉头:“他到底是天真的丈夫,总不能做得太难看,让他知难而退最好。”
周恪初也靠在了椅子上,桃花眼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意味:“那你大概不知道昨天你们喝的酒有问题,掺了点东西。你跟他出去,你同情他,你想到这一点了?”
“沈溥……”霍明朗不理解:“他应该不会吧。”
“事实就是如此,昨天要不是给你冲凉水,我至于手都化脓么?”
“可是……”霍明朗还是觉得奇怪,明明昨天晚上,她自己是先走的。
看出她的不相信,周恪初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缓了一会儿才压下去,慢慢说道:“我昨天晚上找到你们的时候,是在酒店里,两个人都不省人事,但是通身发烫,迷迷糊糊,都在说胡话。要不是你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你们会做什么,我不敢保证。”
“尤其是沈溥的上衣已经脱了。”
周恪初继续笑笑:“后来我就一拳把那小子揍醒了,把他扔了出去。他乱动,居然还伤着我了。”
“这件事……”霍明朗低了低头:“不要告诉一一。”
周恪初站了起来:“你放心。今天礼拜一,你下午有课,要不要我送你到学校?”
霍明朗立刻摇了摇头:“不需要。”看到周恪初微微皱起的眉头之后,她不知为何,又解释了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周恪初扫了她一眼,好似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100块递给霍明朗:“自己打车回去。”
昨天出来,就什么都没有带,这会儿也不是什么英雄气节的时候,霍明朗伸手就接下了钱。周恪初顿了顿,又说:“下午的课,两节系统解剖学,一点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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