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他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回过头来看看他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15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他扶着我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我了。他陪我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我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我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我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我的屁股上就打了一针,院长本来说出去回避一下,可是我说不用,要他留下来陪我,反正我的身体他都看过了。于是他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我那露出半边的洁白的屁股,针扎进去的时候,我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於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我看着正在开车的他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院长笑着安慰我说:[别客气,妳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妳老爸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他的玩笑使我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里他安排我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我回我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我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院长说:[谢谢你,],突然我情不自禁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晚安。]他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着留有我的唇印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院长去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我也在里面洗脸,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我见他准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他进来,他也就走进来了。
院长关心地问我起来觉得好点没有,我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暧昧地注视着他,我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他一起洗,他怔了一下,因为只有他和他妻子才试过这样一起洗脸的。不过院长此时却很乐意和我同处一室,感觉女人早晨发出来的温暖清香的气息。
我们刷好牙,洗好脸,对着镜子各自梳理一番,镜子中是我那红扑仆的粉脸,没有化妆的我更显得清雅脱俗,我们在镜子里对望了一会,有股很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我扭过头看着他,他也回头看着我,一刹那间院长竟然冲动地拦腰把我抱住,在我未反应过来时把嘴盖在我的樱唇上,我[嗯]地闷哼一声就任由他的舌头在我的小嘴里胡乱地搅动,应该说,我此刻是被动地接受他的热吻的。
院长的手从我的睡袍中间探进去抚摸在我那嫩滑的肚皮上,就在他准备往上进犯我的乳房时,我清醒了,一下子从他的嘴巴挣脱出来,连忙说着:[不行这样、不……],同时我也离开了他的怀抱,扭头匆匆回去我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在门隙看到院长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思绪也有些乱,但是还在回味着我那甜润温湿的樱唇。
过了一会,我换了衣服,拿着挂包匆匆出门上课去了,看得出院长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其实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到了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分我回来时神情就自然很多了,和院长打过招呼之后就哼着歌回房间去。院长似乎也把今天早上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产生的不安情绪一扫而光,当然是受了我的感染的。
我换了衣服再从房间出来,由于天气热,上身只穿了露肩的蓝背心,下面就是一条碎花的丝质短裤,从后面可以隐隐看见是很窄的丁字型内裤所托出的印痕。
院长正在厨房做吃的,我也想煮点面条吃,他说那就一起吧。两个人就在厨房里各忙各的,随便说些无关重要的话,院长却尽量不想再提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但我发现在我身后,院长还是忍不住偷偷注视一下我那光滑的肩膀和那高翘的美臀,还有那盖在臀沟上的丁字型布条。
有一次,他在我后面想去拿我旁边的调味料,刚好我也移动了一下,由于离我的距离很近,他的下腹不经意地碰了我的屁股,软软的但是却有弹性,我的后耳根唰的红了,他故意停留在那一点,下腹还是贴着我的翘臀,我扭了一下,但是没能摆脱他的紧贴,由于我这样的摩擦,他的下体感觉膨胀了起来,他不能再假装了,便趁势从后面环绕着我的腰肢抱着我
[我们不能逃避了,我喜欢妳,我不能骗自己。]
我没怎么挣扎,反而很冷静地回答:[我们不能这样,你有家庭,这样会毁了你。这是你自己说过的,不记得吗?]
[我只是在追求我的快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于自己的追求,我愿意承担后果。],一边说一边吻在我的粉颈上,我觉得痒,扑哧地笑了起来,开始躲避他的骚扰,他却继续逗弄我,在我的脖子上吻了几遍。我不胜痒痒,一下子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吻,然后推开他说:[好了,别闹了,真的。]
我又转过身去继续煮我的面条。院长站在我的身后大胆地把手放在我的翘臀上,抚摸我那充满弹性的屁股,我[哦]地呻吟了一声,舒服得不想再动,由得他继续。他摸到我的屁股沟上,上下来回感觉那丁字布条,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最喜欢女人穿这样的内裤了。],我扭了一下屁股,笑骂了一句讨厌,就又躲开了。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做好了,院长放过我没再骚扰我了,两个人各自摆好餐具开始吃饭。院长是十分懂女人心理的人,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太鲁莽,太粗鲁的话女人会反感的,当有好机会的时候女人是会自动献身的。
晚上院长太太打电话来问院长一个人过得怎么样,院长说挺好,好长时间没这样清静过了,叫她安心在岳母家养身体,他太太放心地挂了电话。不知怎的,放下电话之后院长有点不安,可能是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没办法,院长医术高明,但始终也是凡人一个,女色当前,他也难逃那道德良心的诅咒。然而,我们的一生中,很难保证不犯这样那样的错误,特别是独处中的男人,被色而诱惑就象恒久定律一样自然得就象黄梅天会下雨一样。这是我没变性前就知道的道理。
但院长太太的电话就象提醒剂一样令院长对我不敢妄动了两天,就这样大家相见如宾。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又是一个炎热的周日,我一大早就给同学约了出去玩,大概有好几个小时了。我回来的时候,院长正在大厅内喝啤酒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