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柚李如出一辙的浅茶色,眉毛和眼睛的形状也做了调整,跟柚李有七分相似,鼻子和嘴没有明显的变化,但下颌的小胡子也看不到了,就连双手也做了伪装,枪茧被隐藏在其他伪装的老茧中,只看这双手,完全是一位机械工的手。
嗯,跟柚李并肩走出去,问100个人能有99个人认为是亲兄妹的相似程度。
“这个choker是个变声器,贴合咽喉戴在脖子上,打开开关就能变声。”贝尔摩德说,“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易容能维持一周左右,如果需要修复或者延长,再联系我——最好不要,我很忙的。”
“别忘了那些保单资料,还有‘堂兄’的身份证明。”柚李提醒。
“好好~小讨债鬼。”贝尔摩德收拾好易容工具,准备离开。
“我支付给你的本金够多了。”柚李也在苏格兰的帮助下坐上轮椅,准备回医院。
对于她的指控,贝尔摩德自然笑而不语:
组织从来都是一座残酷的黑暗森林。
……
幸村精市本以为隔壁病床的姐姐哪怕忽然变身魔法少女也不会再震撼到自己了……
他还是太年轻了。
接待了冰帝少年们没两天,经常来的绿川先生不来了,偶尔会来一趟的诸星先生和安室先生也不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椿先生。
据说是椿小姐关系不远也不近的堂兄,家住爱知县,之前椿小姐住院期间一直是他照料的,但老家的工作实在没法继续请假了,因此回去了一段时间,把椿小姐托付给了绿川先生他们,如今忙完一段,又赶来了。
“虽然不是亲哥哥,但叔叔阿姨走得早,柚李一个人在东京……老家的亲戚说回去住院,但乡下哪有东京这么好的医疗条件呢。”椿先生是个腼腆而憨厚的男人,初次见面时把一盒名古屋和果子强塞给幸村,“乡下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收下、收下。”
幸村觉得椿先生的确是个不错的人,体贴,脾气好,任劳任怨,对医护人员非常友善客气,被做复健疼哭了的堂妹迁怒也毫无怨言……
但幸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就像窗明几净,没有任何视线死角的房间里,却总有一缕若有若无的异味萦绕在鼻尖,然而所有人都好像没有察觉,只有自己能闻到。
是错觉么?
椿先生陪护照料了椿小姐几天后,一对男女来到了病房。
男人一头黑卷发,一幅黑墨镜,一身黑西装,浑身上下都是涉黑的气质,女人的容貌则再次刷新了幸村对于椿小姐朋友圈平均颜值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