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压再次被拉高:“minidi!迷你磁光盘!那只老鼠用来录下了拷打基尔时的声音,但里面完全没有出现基尔的声音!”
忍无可忍的琴酒从沙发一侧拎出一只皮箱,摔在茶几上:“好好看!”
柚李清楚自己是受不住任何拷打的,但赤井秀一、降谷零他们肯定在卧底进来之前受过专业的训练,耐痛、抗药性、反审讯什么的,但是去年秋冬,刚在电视台混出一些小名气的水无怜奈足足消失了三个月,琴酒也用了“奄奄一息”这样的词来形容当时她的惨状。
琴酒口中的奄奄一息,一定是柚李认知中的奄奄一息,更严重一些。
严重到基尔这种看起来漂亮体面,实际上能打趴一个男子篮球队的猛女也要养病挺长时间,才能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没有异状。
已知:基尔是瓶假酒,基尔发现并追杀另一个组织卧底,基尔被对方反制。
严格来讲,那会儿还没有“基尔”,只有“水无怜奈”,基尔这一代号是这次的功劳被确认后才获取的,一个外围成员的重要性可远远比不上当年被增田行生塞进后备箱的柚李,披着猫皮的成男暂时也还没加入假酒标配,所以:
“基尔当时是怎么向组织求救的?”
叛徒被她追杀,反制她,拷问她,直到被她丝血反杀,再到组织成员赶到现场——这么长的时间里,叛徒这边就没个人来支援?这得是什么十八代单传的孤家寡人啊。
另一个疑点是,基尔硬扛如此酷烈的拷问,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就是一点情报不肯吐露……她也没说点别的反向套话?
“定位器,”琴酒冷笑着吐出一口烟,“组织用来排除混进来的老鼠的有效手段。”
噢——
柚李懂了。
没再多问,柚李出去找酒保要了一副手套一只口罩,准备开始干活:按琴酒的说法,她要看的东西是基尔被严刑拷打和叛徒被反杀的现场带回来的,万一粘着血,再封在箱子里闷上几个月,要是有啥病菌病毒什么的,她可没有强大的免疫系统来抵抗。
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掌心大小的银色方块,一只推到底的注射器,一块男士手表,它们的下方的布料是两条领带,一块手帕。
[如果有一天,至少瑛海能……]
[伊森!伊森!]
……
柚李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在她开始难以抑制地颤抖时,琴酒一掌把立起的皮箱盖子按倒,合起皮箱移开,皱着眉看了会儿惊惧不已的格瓦斯,按铃叫人。
酒保进来看了一眼,立刻折返回去取来了毯子披在格瓦斯肩膀上,又在她手里塞了一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