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普拉米亚已经死了很久,那座岛上说不定都长小灌木了。”贝尔摩德今天大概是结束了拍摄工作后过来的,脸上还是莎朗的样貌,配合温柔的嗓音,十足像个关心孩子的长辈,“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世界上不止普拉米亚一个爆炸狂。”
“整个东京,甚至是东瀛大部分地区,大批量的爆.炸物走私渠道就算没有掌控在我们手里,也有稳定清晰的情报源,”贝尔摩德对小家伙的忧虑只觉好笑,“小规模的那些,无非就炸掉点公寓、汽车,你担心这个,不如担心高空坠物刚好落到自己头上。”
“是吗?”柚李瞥了眼对面妆容精致的女人,“4年前11月,炸掉了公寓一层楼的爆炸狂,找到了吗?弄死了吗?确定他没把另一颗炸弹装在这栋楼承重墙上,等着把我们俩一起炸上天吗?”
贝尔摩德的表情有片刻扭曲:小家伙是懂焦虑的,不光自己焦虑,还擅长散播焦虑。
“好好好,我这就给情报组下任务,让他们连夜帮你调查,好不好?”贝尔摩德非常确信,小家伙已经到了焦虑的极限,而她在自己彻底疯掉之前,一定会把包括她在内的人都逼疯,“没有意外的话,他会在今年第一场雪之前被处理掉,ok?”
她转而想起一个人:“你不会是在担心那位爆炸.物处理科的小男友吧?男人么……用用就好,不值得太在意,死了大不了换一个,世界上有35亿呢,比好看的包包、好吃的餐馆可多多了。”
“他不是我的男友,我也不担心他——他调去当刑警了。”柚李再次把目光投向灯光璀璨的城市,“我总觉得,那颗炸弹会在我们脚下爆炸。”
……
下达给情报组的任务自然躲不过朗姆的视线。
他给波本打了个电话,问那女人在耍什么把戏。
“格瓦斯发病了,一直幻想有爆炸狂魔把炸弹装在她附近引爆,最近几乎都没法接任务。”
这只是小事,朗姆没有太在意,转而问起琴酒的情况。
“琴酒上次离开东京,具体去哪我不清楚,好像是中了埋伏,挨了几枪。”波本声音轻快,“需要我做点什么吗?他现在全靠——”
[不要坐多余的事,波本。]电话里的声音骤然严厉起来,[否则我可保不住你。]
朗姆挂断了电话,降谷零长舒一口气:万幸朗姆没有以情报组真正掌控者的身份叫停这项“额外任务”。
现在除了警察厅,他还能使用组织情报组的力量。
椿柚李已经做到极致了。
11月6日晚,柚李洗漱后没有去睡觉,而是换上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