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我们通常只是站在自己的、常态的角度来责备非常态之人的残忍或凶暴。“杀人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这倒是一种挺新鲜的视角。 生命何价?生活何苦?生既无欢,死亦无憾。
——逆我者死片尾字
客观地讲,这十六个字就是丧彪同志一生的迷茫和信条(简称迷信),他是一个向往小康生活但却没有耐心和缺少机遇的人。于是他凭着自己天生的优势:狠,并伙同同乡兼好友大麻成同志一同走了一条非法的致富之路。可惜的是,丧彪同志的缺点也很突出,就是:暴燥和冲动。在这个天罗地网一样的江湖中,无论于黑道(地下秩序)还是白道(法律秩序),他都遇到了无奈的挫折,先是在香港打劫被警察抓住,关进劳狱长达12年,后来又在内地做毒品买卖失败,有点冲动的他连杀七命,于是有了这部凶徒的轨迹:逆我者死。
香港电影拍案例片的非常之多,比如早先的字母小姐、屯门色魔、三狼奇案和强奸等即如是。电影大都以猎奇为主,配以三级情节,无非是为了迎合一部分观众的心理。此类电影的特点就是小成本、情节虚中有实,基本上有固定的观众群,另外此类电影还有个特点,就是片中最引人的是反面人物即罪犯的表演,愈变态愈好,而1994年的人肉叉烧包中的黄秋生则凭精湛的演技获得了该年度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与黄秋生一样,吴镇宇也是香港演员中演反派的高手,案例片中拍过变态的溶尸奇案,逆我者死就是他个人表演的一个载体,看旺角揸fit人、一个烂赌的传说、逆我者死吧,这就是吴镇宇自己。
1、“土制炸弹真的爆了,真棒呀。还剩两个,不扔它难道自己吃呀?”
——丧彪语录
一个成功的凶徒不仅需要狠,更需要变态。当他打劫金铺成功后,是忘不了把准备好的土制炸弹用一下的。扔土制炸弹不一定要与打劫金铺有密切关系,但这是一种暴力的展现,是对整个世界的控诉。英国学者玛尼德斯说过暴力是人性的源泉,这和我国周时的著名学者孟子的“性本恶”思想不谋而合。当丧彪将偷渡者赶到河中时,当丧彪将香港的工头踹下楼时,正是人性释放的时刻,丧彪举手伸向天空,呼吸着一刹没有思想的空气,这情形就象年少时打完架那样死躺着。
2、“再要一瓶,买单。”
——丧彪语录
打劫金铺归打劫金铺,这和吃猪肠喝汽水并不冲突。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凶徒其反常之处在于对生命的自我遗弃和对生活的刹那触觉,在逃离现场途中安静地喝一瓶汽水,是人生的一种游戏,杀杀人,跳跳舞。警察是要杀的,汽水的帐是要付的。没有人能阻止丧彪对生活的无限渴望。
3、“麻黄素要两百万,他们的江湖规矩也要两百万,加起来就是四百万,他们要坑我们四百万。”
——丧彪语录
如果不做强盗这份有前途的职业,丧彪是可以玩点艺术的,就象希特勒不做元首的话,可以去做画家。他有着一股魔一般的热情,仇视一切所谓的规矩,既使是地下的江湖规矩。这就是他的不同之处。可以做到逆我者死的心态,对一切持怀疑态度的张狂,就是一种境界,人的际遇即如此,生命如风,而风是捉摸不定的。
4、“他们突然回来啦,难倒带他们出去一块吃顿饭呀。”
——丧彪语录
“人总是要死的,不同的是什么时候死和如何死,人生这么痛苦,就当送他们上路好了。人总是要死的,不同的是什么时候死和如何死,死在自己兄弟手里,总比死在公安手里强。”
——丧彪语录
生命无常,无论对于谁,凶徒和无辜者又或警察一般无异。既然暴力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成为一种展现自我的手段,那么杀人则是其中的一个段落,没有原因,只是当时的一种冲动。生命对于不同的人来讲只是一些不同的思考方式,杀人或被杀都是一种形式,是对生命及社会的表现。相信丧彪在杀无辜者又或警察又或坏人时,没有去想他们的身份,那都是一个生命,或一具尸体。
5、“要钱是吧,够了吧,叫你的月经走!靠,月经?你的没来吧”
——丧彪语录
月经有时是一种不可逆改的事实,而金钱有时是一种权力的象征,一种人生价值的体现,一种自我安慰。丧彪的哲学是试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