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两难的哲学问题,不是在浴室里就可以完美解决的。
但她眨了眨眼,仍继续追问:“那是谁?说。”
“不说。”
李尽欢抵死不从。
“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林玉娴发出了最后通谍。
李尽欢只能投降,只好道:“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唉啊!没劲。”
林玉娴嘴上这样说,可我发现她满脸花容月貌,开心极了。因为既是前任,对她自然就没有一点点的威胁,也不足以让她吃醋。这女孩子的情感啊!就是复杂而多变,一个不小心,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尽欢本想回击她一下,想问她老公有没有帮她冲过凉。但这念头只生出了一半,立马将它杀死在萌芽状态之中。虽然同是一个问题,但前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爱意,后者则只能令人感到恶心,毫无美感。
林玉娴背转身,她要李尽欢帮她揉肩、揉背了……
李尽欢帮她冲好凉,林玉娴先走出了浴室,这才轮到他自己洗澡。
“尽欢,快来帮我吹头发。”
林玉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个也要计较,李尽欢摇头叹息一声,积极响应道:“就来,就来。”
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这样催?连提出这个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林玉娴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那是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欢登山吗?永登高峰!单是想着就让人美得想冒泡的啊!离开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让自己糖粘豆一样,粘在她身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今天林玉娴要值夜班的关系,在吃过晚饭,值班前,她换了新的内衣,而且提前将多余的奶水而挤出来了,所以李尽欢什么也没吃到。
林玉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身上只是裹着浴巾,李尽欢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还裸着身子。
李尽欢拿着风筒走过去,叫林玉娴背转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对面坐着,将腿压在李尽欢的腿上,大片雪白的乳肌明晃晃的,闪着晶莹的光。
吹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李尽欢想到佛教里的双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对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李尽欢望了一眼林玉娴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
林玉娴娇声笑道。
李尽欢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李尽欢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本小说,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来,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缓速度,这样的小说,才能令人期待。
但李尽欢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林玉娴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天都快亮了哩!”
林玉娴道。
“嗯”了一声,李尽欢目光依恋着林玉娴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乳房上彩蝶一样起舞。
帮林玉娴吹好头发,李尽欢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林玉娴的双臂又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李尽欢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他,让林玉娴的乳房轻揉着他的胸膛。
腿间的小太阳就是不听话,呼的一下就跳起来,要亲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绝不会罢休,但不可进去啊!”
林玉娴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尽欢的手不由在林玉娴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林玉娴有话在先,李尽欢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尽欢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李尽欢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李尽欢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
林玉娴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林玉娴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李尽欢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林玉娴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林玉娴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尽欢,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
林玉娴滴出了眼泪。
“玉娴,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李尽欢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尽欢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他的爱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噗嗤”一声,林玉娴笑了,手指点了一下李尽欢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身。”
李尽欢用粤语道。
林玉娴好奇地望着他,问道:“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
林玉娴开心道。
知道林玉娴对语言感兴趣,李尽欢又用瑶语、壮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为他而灿烂。
穿上衣服,他们要出门了。
李尽欢穿的很随便,衬衣加西装长裤,林玉娴并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明明现在是住院期间,可是却没有穿病人的衣服。
林玉娴身上穿着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开口适中,并不是那种夸张的V字形,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浅浅的乳沟,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她完美标准的身材,玲珑剔透,曼妙多姿,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的红唇,一双妩媚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秀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丰臀,以及高耸的乳峰,浑身上下都闪动着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
李尽欢眼睛都瞪圆了,林玉娴刚才没穿衣服的时候还不见害羞,现在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竟然俏脸浮出一抹绯红,霞飞双颊,娇嗔道:“不准这样看人家!”
说完,先行离开了休息室,李尽欢知道她在医院里有顾虑,于是多待了五分钟,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