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上来了,看着那比想象中大的多的帕尼尼,冷暖皱眉头了,虽然她也秉承着锄禾日当午的传统美德,不过她实力有限,肯定是要剩的。
“吃不了别硬吃,你少吃点儿,晚上我带你吃饭去。”
刚才收到皇甫的简讯,才想起来之前没回来的时候就约好了。
“我不想去”
低头儿舀叉子玩儿着精致的提拉米苏,冷暖挺闷的,他们那个二世祖的圈子谁不认识她啊,上次她还是出台小姐的身份,这会儿再以这种身份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觉得挺打自己巴掌的。
“你怕什么啊,我在那,谁敢说什么啊?”
这倒是真的,在那个圈子里,他凌犀就是绝对的权威,他说一,真没人敢挑头儿说二,就像她俩之间一样,他凌犀说一,她就没法儿说二。
没得选择,女人索性也不知声儿了。
“你那手还疼不疼?”
折腾了一天,看着女人缠着纱布的左手,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割挺浅的,早结痂了,没事儿了。”
今儿一天凌犀其实做尽了一个绅士能做的事儿,虽然嘴上糙了些,却也特别暖和,冷暖也不是石头心,也是会感动的。
“你腿怎么回事儿啊?”
打了两个钢钉,挺严重的吧。
“小时候跟人打架,跳3楼摔的。”
凌犀从兜儿里掏出一根儿烟,没点,就夹在手指间,眼神转而变成一种比深海还要深的郁色。
他不愿意回忆他妈刚去世那段儿日子,那是他人生中最荒唐的记忆,颓废,迷乱又不堪一击。
那时候的他特叛逆,几乎天天打架,夜夜不回家。
“摔的挺疼的吧?”
冷暖琢磨着这男人真是打小儿就狠,十多岁的时候就敢从三楼跳下来,多虎啊,摔断腿是命大,这要是头朝下,随时就可能摔傻了。
“咋的,你心疼了?”
没证明应她,反而是一直手敲着桌子,眼神儿直勾勾的瞅着她,瞅的她没地儿躲,瞅的她直发毛,只得低头儿吃那快儿干吃吃不完的提拉米苏。
果然好人不能当,当了就没头儿。
“你过来。”
伸出手指,勾了勾,凌犀的黑幽幽的眸子抹上一层她看不懂的东西,挺深的,盯得冷暖的心跳都有些加速。
她知道自己无形之中触及了这个男人的脆弱点了,不过她并不想过多的走进那个与她无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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