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凌犀就快一山高过一山的被女人的憋着不说话给气炸了之后,淡淡了撂了这么一句话,甩开了他的手,冷暖砰的一声儿关上了门,将这个她以前甚至现在依然怕的要命的祖宗毫不留的给关在了门外。
背贴着门板,冷暖闭着眼睛感受着接踵而至的咣咣的继续凿门声儿,用脚趾头猜,她也知道外面儿那祖宗会是什么表,但如果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关上门儿。
也许吧,她冷暖长脾气了……
如果没有小丫头出这把这事儿,也许冷暖已经溺毙在凌犀给她的宠之中了,她有想过什么都不想,就这么跟他在一起混子,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开心一天是一天,破坏绪的就当看不见也触碰不到。
然而乔滴滴血淋淋的例子摆在那儿,一段单方面强势的感结果好与怀,都是一个人订的。
就像今儿白天的事儿,她承认自己又气又恨,她气她为什么连自己的事儿自己一件都控制不了,她觉得她就像是一条宠物狗似的,他心好放她去玩玩儿,可不管跑到哪儿,只要他一拉手里那铁链子,她就得被勒着脖子拽回来,一丁儿点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其实这些以前冷暖根本都不会想,大不了就归咎与这祖宗的坏脾气,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冷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正一点一点的接受这个男人,于是乎这种不对等让她自己心里很无力。
他们差的太多了,也许这在很多人看来,她冷暖简直是发了,让这么一个钻石少爷给瞄上了,帮着还了债,又给房子又送车的,对她还宠有加。
就真像是灰姑娘让王子一眼相中了,就从此飞黄腾达了似的,可谁又知道灰姑娘心里的憋屈,她只能卑微的等着他赐予他荣耀,小心翼翼的穿着他为他准备的每一双水晶鞋,却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受着一份不对等的感心里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凌犀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子,而她必须做好她灰姑娘的本分,她是欠他人的冷暖,欠他钱的冷暖,她必须忍气吞声的哄着他,捧着他,让着他,不然就还是说骂就骂。
她也是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不想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要点尊严的。
到底是她变的贪婪了么?
……
门外的狂躁夺命连环敲已经没了动静儿,冷暖估计他也是倦了乏了,漆黑的夜色中,暗自苦笑一声儿,耳后重新躺回了沙发上,把脑袋埋到枕头底下,任凭自己陷入那被包裹的凌乱之中。
……
而门外……
“小娘们儿,你行……等着……”
再度吃了一个闭门羹,凌犀这次真是在灰头土脸中强忍着拣回了七零八落碎了一地的面子,恻恻的盯着这到她亲手隔开的门,这股火气无论如何都灭不下来了。
他觉得这个他势必要做点儿什么振一振夫纲了。
……
少顷,书房。
咔嗒,门锁开了。
“啊!你怎么进来的啊!”
“这是我家,我有钥匙很奇怪的事儿么?”
看着那个一脸诡异的笑着不着急不着慌的奔着她的小沙发走过来的高壮男人,刚从枕头里钻出来的女人的心真是忽悠一下。
是啊,她怎么忘了还有备用钥匙这个事儿呢!
此时的冷暖早就没有刚才那种了,夜色透过窗纱给男人染上一种诡异的邪恶样儿,冷暖那腔开始咚咚咚咚的打起了小鼓儿,直到男人绕过了她的头一手抓住她光的脚踝,有那么一瞬间,冷暖甚至觉得这条腿要不保了。
“啊!~~~”
在男人不知道在那儿变出来的一副脚镣似的脚铐咔嗒的铐在冷暖的两个脚脖子的时候,那冰凉凉的触感彻底吓坏了冷暖,使得她在挣扎无望的之后只能失声尖叫。
“省省力气吧……待会儿爷儿给你机会,使劲儿叫!”
邪恶的扯了嘴儿笑了笑,男人只用一条壮实的腿一别,别在她挣扎的双腿间,轻而易举就固定了她那乍吧的腿,再用两只手抓住双腕。
咔嗒……
再一副手铐,手腕和脚腕传来的冰凉,外加凌犀那恻恻的样儿,让冷暖那心一下凉了。
这下完了,冷暖连说话都将吧说利索……
“喂……你要干嘛啊……”
……
最终,连挣扎带奋力扑腾之下,冷暖还是被男人的蛮力轻松的扛到了卧室。
本以为惹怒了他最惨不过就是被他那一非人的蛮力折腾个几个来回儿的,可当男人不知道在哪儿找出来几根儿软皮绳儿,把她的手铐脚铐绑在沿的时候,冷暖有点儿毛了。
“凌犀,你够了……别闹了……”
就算她知道这男人一向在这方面儿有近乎变态的征服嗜好,可这样儿的完全被动的待宰羔羊,真的是头一次!
“乖,你别乱动,我这儿可不是玩具手铐,一挣扎你的小嫩胳膊儿会疼的~”
伸出手来轻佻的拨弄着冷暖披散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凌犀那话说的漫不经心又饱含森。
跟刚才那火气爆炸的男人比,眼前这个凌犀简直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的家伙。
“你这个疯子……”
就算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荷尔蒙疯子,可凭良心讲真得没有什么太离谱的发泄方式。
可这样完全被束缚住四肢真得是头一次,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感让冷暖恨的咬牙切齿,却又真得因为挣扎很痛不敢乱动。
“乖……头吵架尾合……”
这什么跟什么啊!
明明是句正常的话,可在凌犀嘴里那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就特别让人毛骨悚然,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做着一场手术的一个大夫,专心致志的主在他手底下那由他掌管死活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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