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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习惯了他大爷不惯着天不惯着地的各种行为,可这在她的地盘儿,她脸皮再厚也让周围姐姐们的小声儿嗤笑给弄红了啊,结果这凌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不要脸惯了,居然还用口型儿冒出俩字儿来。
干你……
哦了,冷暖当机立断觉得得回家了,他要再干出点儿什么流氓事儿来,她这脸真得陈列到赤面人博物馆了。
当凌犀像接小朋友放学似的,乱七八糟的帮行动不便得冷暖把那些要带回家的东西逐一收拾好,又受到了广大的办公室大姐们的赞誉之后,他还包至极的甩了甩他那头发,活活给冷暖恶心的够呛。
“掘个嘴啊,跟蛤蟆似的,真他妈磕碜……”
“……”
从出门上车,冷暖就一直不说话嘟着嘴,看上去绪不良,这主要原因有二,首先她有点儿替凌犀担心,懊恼自己的不明所以的多管闲事儿,二是因为她找便了所有的地方,也没见到那个她挂在粘钩儿上的子弹项链,而那是办公室,她又没法儿说她东西丢了,那就跟明说有家贼是一个道理,没凭没据的太得罪人。
“行了,别整那死出儿,我没接这个案子,就答应帮帮忙,放心吧,我摘的干净,出事儿也找不到我头上。”
好半天了,凌犀实在没招了,揉着她那脑袋才把实说出来。
其实他多不想说啊,看她难得掂心他,多美妙个事儿啊~
凌犀今儿的心其实是多云转晴,难得的好,虽然她的手受伤让他气的够呛,可在这之后的回味,全是那种让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觉得现在就像是他俩特别不一样的一个阶段,因为在他心里其实从来没想过冷暖也能多少在乎他,甚至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多的多。
别人不了解冷暖这个人,凌犀觉得他看得明白的,她这个人虽人吵吵闹闹,哭哭笑笑的,偶尔也矫一下的温柔,也会状似服帖的牵就,其实这女的子特别凉,心也特别的死,什么事儿都闷头儿寻思,并不是那种好捂乎的类型儿,这点看她朋友并不多就知道了。
凌犀不是一个自作多的人,他觉得冷暖对他开始越来越乎了,这个发现是他现在心飞扬的根本。
等这一天,俩人儿什么都没多想,一路折腾回家了之后,当凌犀帮冷暖费劲吧啦的换了睡衣俩人下楼之后,才双双发现,他们开始面临了一个事关柴米油盐的大事儿。
“我把锅里的饭加点儿鸡丝儿炒炒,今儿晚上就这么凑合吃吧,行么?”
因为行动不方便,连围裙都没系,冷暖就拎着一个残胳膊打开冰箱准备翻一翻,结果她正翻着呢,下一秒就被凌犀扯开了,直接就给她甩一边儿了,冰箱门儿碰的关上了。
“滚犊子,不行!”
“今晚上先对付一下,咱家附近也没有什么叫餐的地儿,明儿咱俩赶早儿咱俩买回来点儿现成儿的,好不好?”
看凌犀那气急败坏的样儿,以为他是不满事物的简单,冷暖也好脾气的哄着,没办法,谁让他们这算半个郊区,几本都订不到什么像样儿的餐。
“好个,你手都什么样儿了啊,怎么做饭啊!”
瞅那女的没良心那样儿,凌犀大眼儿一瞪使劲翻楞,他是那么残酷无的人么……
“没事儿,不掂勺,就扒拉扒拉,要不然咋办……咱家一点儿现成儿的都没有,咱俩也不能饿一宿啊。”
听见男人这理所当然的机头白脸的话,冷暖心里一暖和,却不想更吓人的在后头……
“得了,今儿我做吧,你手都那样儿了……”
尽管冷暖努力维持不错的形象,却仍被这飞来的意外拉长了下巴,没人比她这个跟他生活了半年多的资深旁观者更清楚,凌犀他确实是都市精英,但他同事也是个生活废物,别说做饭,这大爷很有可能有生之年,袜子都没洗过一双。
“呃……你会做饭么?”
“不会。”
凌犀倒是大方的耸了耸肩,颇为理直气壮。
“那咱俩定pizza吧,给加点儿路费应该能过来。”
他的好意冷暖心领了,她饿了,真是不想瞎折腾……
“你那胳膊那样能吃那么腻的么!”
“那咋办……”
这个道理她也懂,不过她不觉得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那你教我吧,来点儿简单的,我学东西快的。”
说到这儿,凌犀还当真就把她平时穿那小碎花儿的围裙有模有样儿的系上了,以示诚意,看他那居高临下看那些厨具的样儿,似乎根本不把这个事儿当成多么复杂的事儿。
“呃……”
说真得,冷暖真不愿意打击他积极,看着眼前这个也许生抽老抽都分不清的男人,她真是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
哎……
……
“冷暖……冷……暖……嗯……”
妈呀,自己的舌头卷着自己的发丝,冷暖真心是叫苦连天啊,本来还听高兴凌犀的这顿饭破天荒的做的还能吃,可这饭一吃完了,这男人就疯了,甚至比昨儿晚上吃了药之后还疯狂,从拉她上,就再也没完,一晚上跟疯了似的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对,不是什么妞儿啊,儿啊什么的,是她冷暖的大名儿,而且这比女人还包的粗嘎的迷乱叫声儿,竟让受伤并不方便的冷暖觉得今儿特别敏感。
“叫我,叫我……”
“凌犀……犀……啊……”
卧室的灯只开了两盏小灯儿,昏黄的只能看见彼此的光洁的脸上渗着的汗滴,再干劲儿十足几番周折过后,当最后一刻呼喊彼此的名字由最初的呻吟变成嘶哑的破音之后,双双懈怠。
“今儿真棒~”
拍着冷暖的小股,凌犀并没像每次完事儿一样把子整个儿压在她的上,而是把一直举在头顶的双臂找了个特别舒服的位置,自己则侧儿摆弄着那个呼吸不顺的闭目养神的女人。
“呼……呼……你要总这么折腾,我真得死了……”
昨儿那样儿,今儿这样儿,半个多月没回家,冷暖都有点儿不适应他这折腾人得劲儿了,她就纳闷儿了,他哪儿来得这么多激呢……
反正也是,别说他,她也很没出息,这一个晚上似乎次数比他还多……
“咋的,你要是伺候不好我,我可找别人儿去了啊~外面儿的姑娘排队等着爷儿呢~”
光洁的手指轻拂着冷暖头额头的汗珠儿,嘴上呲呲的开着玩笑,心里却还因为今儿着带着莫名其妙的绪做完的二合一运动而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