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黄斯人真是不想活了,怎么说到这事儿上来了,忙在桌子底下用脚去踢他,那老黄道:“老杜你踢我干吗?那娘们不就是在M国读了几天书嘛,有什么了不起!嘿嘿,她和那庄强的故事我可听说了,说来让你们听听!”杜其平急得心火冒烟,给那老康使个眼色,道:“老黄这家伙喝醉了,大家吃饭吧,吃了各自散伙!”
方程本来也知道方岚耍弄庄强的事情,商场上尔虞我诈,强者生存,却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这几个家伙都是爆发户,本来没什么修养,说的话虽然难听,却是事实,所以并不生气,他看看表,道:“杜大哥,我要去上班了,你们几位慢用,后会有期,告辞了!”杜其平心里打鼓,却不好多说,只好亲自送到门口,叫辆出租车,看见方程上了车,才转身上楼。
杜其平进来坐下,连连叹气,一会几个女人出来,那叫艳芳的女人道:“怎么?那小子走了吗?”另外一个女人道:“那小子长得普通,不过还不令人讨厌,你们怎么不说话了?”那老黄道:“对了!刚才老杜你怎么用脚踢我?怕我将你家白沙液喝光了?我看你两口子对刚才那小年轻也太客气了吧?难道是你哪家财神?”吴俊雄和那老康也盯着他,等他回答。
杜其平道:“我不是怕你将我白沙液喝喝光了,是怕你老兄把命丢了!”杜其平道:“你们可知道我哥哥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吴俊雄道:“哦,对了,听说那天你哥惹上个大老板,最后咋样了?听说那家伙来头可不小,据说是什么中央委员的亲戚呢!”吴俊雄这一说,杜其平哭笑不得,道:“你老吴总爱听谣言,什么中央委员,才不是!”吴俊雄笑道:“哈哈,炒股炒久了,不知不觉就喜欢听消息,信消息啦!怎么?你知道?”
杜其平道:“我不知道,刚才干吗去那么久?”老黄恍然道:“呵呵,刚才我们还说老杜将我们丢在这里不管呢,怎么?是那小子……那小子的什么人?”杜其平道:“老黄,不是我说你,你老兄说话也太不经脑子了,你知道他是谁?那天也是我哥哥一时糊涂,惹上他,人家宽宏大度,放他一马,不然可就糟糕了!他就是正主啊!”满桌子的人,除了杜其平两口子,都发出一声惊呼!那小子看起来年轻得很,居然是个大人物?
杜其平道:“他就是前些时候在东南亚金融市场为咱HN挣了几十亿的方程啊!还有那龙腾也是他的公司,那方岚名义上是他姐姐,其实是他的……他的老婆!老黄你刚才信口开河,说方岚什么什么的,不是不想活了吗?”三人本来以为自己身家千万,即使现在也还有几百万,那小子多大年龄?根本没看在眼里,所以只顾高谈阔论,没有正眼瞧他,现在才知道人家那钱可以多得压死自己!
那老黄本来平时也是以有钱人自居的,这时嘴硬道:“钱多有什么了不起?他难道敢杀了我?”不过想到人家几十亿的资产,就是买个杀手将自己杀了,也不过轻而易举,所以说到后来,那话未免有点底气不足。杜其平冷笑道:“老黄,你知道家兄平时也是不认输的,但是,当那天那些‘金夫人’的打手跪在方程面前叫师傅的时候,他吓得尿了裤子!那些家伙在金夫人凶神恶煞,像老虎一样凶,可是在方程面前,低眉顺眼,乖得像猫一样!你说他有多厉害?”
“金夫人”那种高档场所,三人也是偶尔才能去一次,毕竟那里可是销金窟,不是能经常去的地方,当然清楚那些打手的厉害,听说他们对方程那么恭敬,顿时像水里的鱼到了岸上,再也扑腾不起来,都沉默起来。女人们更是后悔得要死,特别是那个艳芳,那样有钱的大老板,自己居然白白放走了,真后悔得差点抠了自己的眼睛。
吴俊雄也后悔得要死,自己就是炒股的,虽然在营业部占了个大户室,有专门的咨询师,但那些咨询师都他M全是草包!前几个月对自己说,现在香港回归了,下跌是暂时的,只是牛市中的短暂回调,很快就要重拾升势。劝自己守仓,还在跌了20%的时候让自己加仓,说是摊低成本,老子补仓补得几百万全部套牢,现在看不到底在何处!TMD那些买入价格,现在回头看去,全在半山腰上了!现在他们不唧唧歪歪了,但却每个月催咨询费追得勤!那方程炒股这么厉害,今天请他指点两招,说不定就赚大钱了!
他马上脸上发光,拉住杜其平道:“老杜!吴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和方先生好好交流,看在老哥以前透露那么多消息给你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做东,请方先生出来聚聚?”杜其平笑道:“老吴,快别说你那些破消息啦,老子亏惨了!还是方先生说的好,炒股还是听自己的好,实在没信心,就交给专家好了,免得将棺材本都弄没了!”
那老康看起来很老练的样子,道:“老杜说得对,老吴呀,你那性子太毛躁了,炒股可不是干别的,没听说过‘炒股就是炒心态’吗?嘿嘿,炒股犹如摩托比赛,我们玩的期货是一级方程式赛车,比你那个风险大多了,要是心态不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吴显然不服气,睁大牛眼,道:“老康!什么心态好?都是TMD的胡说八道!老子投进去的可是真金白银啊,不是什么别人送的,贪污得来的!看着股票往下跌,不心疼啊?心态?我心态好,每次跌了都笑眯眯的补仓,现在补得TMD弹尽粮绝了,补个毛啊!看来还是要有本事才行!我就是要认识方先生,拜个名师!”
众人一听,也觉得这吴大炮还说得真TM的有道理,都拿眼睛看着老杜。